“天快黑了,我得回所里,死者父母随时都可能到,等人到了我把人接来。”
邵康打了个OK的手势。
凯子点点头,先离开了。
而青稞已经准备在渊爷身上实施自己的想法了!
青稞握住尚承渊的手,铐上!
“把我当犯人,嗯?”
“我就试试,一会就打开。”青稞歪着脑袋:“我是来散心的,办案属于次要,我现在正在把我的重心放在散心上。”
青稞一边嘟哝,一边看尚承渊的手腕。
这男人的手腕好好看……
怎么办,连手腕她都想做成标本保存一辈子!
青稞随手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角,然后试了试能不能蛮力挣脱手铐。
研究了好一会,把自己的手放进去,铐起来。
铐了渊爷一只手,自己一只手,然后晃了晃手铐。
“现在还像对待犯人吗?”
“你觉得?”
青稞露出一抹灿烂的笑,看着铐起来的手,她的手腕细一些,手背上的青筋没有尚承渊那么明显。
“妞儿,这算不算警校生的浪漫?”邵康戳戳景景:“你也这么铐过我。”
“人家可不是警校生,人家铐的也不是一般人。”
“嘁,你男朋友也不错的好吗?”
“没人家高没人家帅没人家有钱,少说话吧你。”
邵康哼哼了声,特别不满意的捏了捏景景的脸。
“没人家高没人家帅没人家有钱也是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再扯个证,就是你丈夫你男人你先生你家老伴儿。”
“去你的。”景景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邵康冲景景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本正经的收起东西。
“青稞,我们该回去了。”
“好。”青稞站起身,看了看手铐:“这东西……怎么打开?”
“钥匙开啊。”
“……”钥,钥匙……
在哪!!!
青稞呆滞的看向渊爷。
渊爷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
“不是吧你们,凯子只给了手铐,没给钥匙?”
“我……”反正拿到手铐的时候手铐是打开的,现在手铐打不开了!
邵康想说,比较不幸的是,凯子今天是不可能回来了。
不但不回来,明天能不能来都难说。
嘛,对于男人来说,这都不是个事儿,那青稞怎么想他就不知道了。
“渊爷……”
“我没办法。”会开锁他这一刻也不会开了。
青稞觉得她作了个大死。
已经没救了的那种。
尚承渊握住青稞的手:“先回去。”
“哦。”青稞郁闷巴巴的,她能不能找把斧子把手铐砍开?
在这种地方说不准谁家就会有斧子的对吧?
或者,找个锯,给锯开?
但这一切都落了空,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天色蒙蒙黑,各家都准备睡了,根本没地方找东西。
干草垛上,谈潇还在打呼噜。
渊爷抬脚将人踢醒了。
“操,我说爸,天还没亮……”等会,好像不是在自己家,这睡觉的地方还有点扎得慌。
谈潇茫茫然坐起来,懵里懵气的看着渊爷和青稞。
“女魔头你踢我!渊爷她踢我!专往我腰上踢,踢的我腰疼,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