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呦,你是不了解我,还是不信任我?”
温程北回:“我是真的喜欢她。”
温仕言讪讪:“骂人不带脏字,说我全是技巧没有感情呗?”
温程北不置可否,他就是这个意思。
温仕言放下筷子,同样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用技巧还能屡试不爽吗?不是因为女人笨,而是她们骨子里就喜欢这套,你又不是长得拿不出手,真心实意喜欢一个人,结果还搞不定,那肯定就是方式方法出了问题。”
温程北面不改色:“你用技巧也没搞定付阮。”
温仕言抽烟的动作一顿,慢半拍回神:“是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些年我唯一搞不定的女人就是她。”
抽了口烟,温仕言继续道:“无论真心还是技巧,她什么都不吃。”
上学时他算是真心喜欢付阮,抱着吉他去她班级门口唱《情非得已》,结果趴在桌上睡觉的付阮,突然抬头发了好大的脾气,嫌吵。
后来他回国找付阮合作南岭,全是技巧没有感情,自认为已经发挥到极致,可付阮宁可跟他谈钱,也不愿意跟他谈感情。
温程北垂着纤长睫毛,说不上郁闷还是感慨:“对不喜欢你的人而言,真心技巧都是无用功。”
温仕言突然道:“我听说戚赫微跑到夜城来找你了?”
温程北眼皮一掀,下意识问:“谁告诉你的?”
温仕言稀松平常的口吻:“警局里新认识的女警。”
温程北往旁边翻了一眼,他就多余问。
温仕言自顾道:“徐悦背后是蒋承彰,蒋承彰想借我把付阮搞到夜城来,付阮没来,戚赫微来了,她奔你来的吧?”
温程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马会所外,车里,他强迫戚赫微跟他接吻的画面,其实后来戚赫微虽未配合,但也没有强烈抵抗,他以为她心里有他,谁晓得一夜过去,戚赫微翻脸就不认账。
温仕言看了眼温程北,又是最平静的口吻说最炸裂的话:“你俩接吻了?”
温程北立马看向温仕言,心跳如鼓,面上不动声色,他自以为的。
温仕言云淡风轻:“别装了,你刚才脑袋里在想什么,用我说出来吗?”
温程北脸色迅速变红,连带耳根子都是粉的,他绷着问:“你找人跟我了?”
温仕言:“我再找人跟你,还能看见你跟戚赫微躲起来干了什么事?我说了这方面我熟,你还不信,不信算了,你就用你自己的方式慢慢追,确实,兔子也不能嘲笑乌龟爬得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节奏嘛。”
弹了弹烟灰,温仕言故意讽刺:“等你追到戚赫微,说不定你俩加起来能办个八十大寿,黄昏恋也挺好。”
温程北抿着唇,良久,出声道:“她明明说考虑一下,结果突然从夜城飞回岄州,又说不行,我去找她她也不见我。”
温仕言思忖片刻,斩钉截铁地道:“应该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她怀疑你说喜欢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