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付阮觉得刺目,一时间不确定是蒋承霖的衣服颜色,还是他的笑容,因为有些人的长相真的很有侵略性,蒋承霖就是那种哪怕戴着眼镜,也只会给人三五秒的错觉,可能他很斯文,紧接着,败类俩字就会跃然纸上。
他举止越优雅,就越让人觉着,这厮背地里肯定特别败类。
包间装修古色古香,蒋承霖坐在那里,就像一条成了精的绿色植物,尤其是当他发现付阮的那刻,抬眼朝她看来,一瞬间付阮有种蒋承霖坐在原位没动,可他身上的藤蔓却飞速朝她伸来的错觉。
头皮一麻,身上汗毛悄然竖起,付阮跟蒋承霖隔着空气对视,蒋承霖唇角原本勾起五分,瞧着付阮,扬至十分。
沈弋千慢半拍转脸看来,“付阮来了,快过来坐。”
付阮换上笑容,热情地跟沈弋千打招呼:“沈叔叔,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帅。”
夸一万句沈弋千有才华,不如夸他一句帅,沈弋千笑容满面:“你也是,一年赛一年靓,她站你身边跟包花的报纸一样。”
沈全真当即半真半假的垮下脸,刚想说她是为谁才哭得脸肿眼也肿的?
不等她反驳,桌上乔旌南说:“叔叔,只能说各花入各眼,报纸我可没看见。”
蒋承霖开口,不紧不慢:“我跟叔叔部分审美一样,确实靓。”
要说乔旌南替沈全真说话,这是情理之中,毕竟沈全真是挨怼的,蒋承霖替付阮捧场?
付阮看向他:“你怎么在这?”
蒋承霖跟沈弋千的关系,就是沈弋千跟付长康的关系,仅仅知道有这号人,但压根儿没关系。
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突然坐在沈弋千的局上,还谈笑风生,原本沈全真还在尴尬局上有乔旌南,现在有蒋承霖垫底儿,她不用尴尬,尴尬的人是付阮。
蒋承霖回视付阮,无辜脸:“叔叔叫我来的。”
付阮心说:放屁。
沈弋千看向付阮:“是我叫承霖来的,他不是正在追你嘛,我把他叫过来看看,替你把把关。”
沈全真这么莽撞的人,一时间都被沈弋千的莽给撞到了,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攥紧拳头不敢吱声。
蒋承霖喜欢付阮这件事,如今圈内人圈外人都知道,但付阮给他机会追这件事,沈全真都还不知道。
付阮闻言,第一秒就猜到,一定是蒋承霖主动找的沈弋千,当然,其中肯定有乔旌南在帮忙撺掇。
勾起唇角,付阮面不改色:“不好意思让叔叔操心。”
沈弋千摆摆手:“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乔旌南在追沈全真,蒋承霖在追付阮,这形容也没毛病。
沈全真蹙眉:“咝…”
沈弋千:“你别说话,你自己不会谈恋爱,别影响付阮,我看付阮就比你大方得多,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长得好看的人,好看被人喜欢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沈全真抿着唇,咬着牙,低着头,放弃抵抗。
付阮面不改色,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对桌的蒋承霖脸上,蒋承霖本就在笑,见状,眼神单纯,笑容更加灿烂,仿佛在对付阮说:【我想要的,都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