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了四百多分,没一个失误。
淡笑,温仕言道:“学妹可能还是不大了解男人。”
付阮一瞬心焦,不假思索:“你有我了解蒋承霖?”
温仕言笑了笑:“我只知道四妹没和他争得鱼死网破,而是一起坐在规划局的办公室里谈南岭。”
付阮心一虚,手上准度差了点,球磕到球框,还没等进去,付阮心急投了第二个,结果两个球撞到一起,都没进去。
付阮心虚的点,是她之前一直惴惴不安,觉得蒋承霖用四成的条件,拉她一起做南岭,肯定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无论她装醉还是套话,都没得到答案。
直到今天会议桌上,尤佳信誓旦旦地摆出陶牧歌,说她是陶牧歌的替代品,付阮知道,那种撒谎成性的人,说话就该当放屁,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找人查了陶牧歌。
非但查了,付阮还真他么的代入了。
不然怎么解释蒋承霖鬼使神差地想跟她结婚,结婚后又在陶牧歌嫁人之际,跑到海上开狂欢趴。
因为追不上喜欢的人,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因为喜欢陶牧歌,所以喝多了对着她说中意,就连南岭的四成,都能说给就给。
第二关,付阮超了二百多分通过,短暂几秒休息,她侧头看向温仕言,不冷不热:“单凭蒋承霖警告你别见我,就能断定他喜欢我?”
说罢,不等温仕言回答,付阮道:“只要我们都没死,我们早晚都有再见的一天,比起你说的蒋承霖喜欢我,我更倾向于,他希望通过你的嘴告诉我,他喜欢我。”
温仕言没料到付阮的戒备心这么重,当即明哲保身:“学妹,我可没收蒋承霖的钱,我发誓。”
付阮扭过头,一边投球一边说:“看出你没收他的钱,不然也不会听见我的声音就想跑。”
温仕言被拆穿也不尴尬,大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能你更了解蒋承霖,我没想这么多,他警告我,不让我见你,我哪敢单独跟你喝下午茶,找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他也好知道我对你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付阮很讨厌这种话里话外,把她当成蒋承霖私有物的言辞:“你要这么说,我今天还非得请你吃个晚饭不可。”
“别别别…”温仕言慌了。
付阮:“我也想看看,蒋承霖到底有多‘喜欢’我。”
温仕言都快哭了,“学妹,不对,我叫你姐姐,阮姐,我们不开玩笑好吗?”
付阮一脸正经:“我不白占你便宜,老规矩,你开个价。”
温仕言怕有命拿钱没命花,谁晓得说句蒋承霖喜欢她,付阮就会叛逆成这样。
“阮姐,大师给我算卦,说我今年有道坎,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错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付阮轻松过了第三关,侧头看向温仕言:“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只要报酬高,自己捅三刀。”
温仕言对上付阮伪善的笑容,心都凉了,蒋承霖他惹不起,付阮,他也惹不起。
生死攸关之际,温仕言脱口道:“阮姐,听说你们今天开会的结果不大满意,我这有个小道消息,尤佳几天前喝多了说过一句,南岭,你和蒋承霖肯定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