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得摇尾巴,不是她不好奇,而是明摆着的,乔旌南为沈全真而来,跟蒋承霖为付阮来一样。
几人下楼往沙滩走,很快就看到正在打球的付阮等人,蒋承希挨个打招呼:“付阮姐,全真姐,多哥,封醒哥哥。”
蒋承霖跟乔旌南熟,乔旌南跟沈全真谈了四年恋爱,蒋承希以前在岄州上学,还没见过付阮,就见过沈全真。
沈全真看到蒋承希,也是打心里高兴,笑着道:“来承希,打不打球?”
蒋承希等的就是这句话:“打。”
她往场上跑,封醒往场下走:“你们玩。”
场上2V2,有人来总要有人走,蒋承希一听,跑着跑着就傻了。
乔旌南说:“不用下,我们三打三。”
说着,他自动走到了沈全真身边,沈全真身边还有许多,她当即眉头一蹙:“你上对面儿去。”
付阮不说不要乔旌南,只对蒋承希说:“承希来我这边。”
付阮身边有封醒,蒋承希肯定乐不得,可沈全真不想跟乔旌南一队,嫌弃都写在脸上,蒋承希一瞬骑虎难下,动都不敢动,生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蒋承霖摘下腕表和眼镜,不咸不淡:“承希过来,你我乔旌南和小龙,我们四个打他们四个。”
‘他们四个’,指的是付阮,沈全真,封醒,以及……许多。
许多被蒋承霖赶到付家不是一回两回,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被划入付家阵营,球场上的一小步,可是立场上的一大步啊。
乔旌南看着沈全真身旁一动不动的许多:“等什么呢,过去啊。”
沈全真看不得乔旌南这副后来者居上的嘚瑟样儿,一旁的付阮倒是不动声色,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西裤衬衫的蒋承霖,看他摘下腕表和眼镜。
蒋承霖的这身打扮,是从未想过运动,可只要蒋承希想,他是想也不想,随时随地都能加入。
从2V2到4V4,不等开始,蒋承霖隔着拦网,率先道:“光打球没意思,赌点什么。”
看双方这阵型也知道,不赌命都没意思。
沈全真乔旌南,破罐子破摔的前任;封醒蒋承希,各怀鬼胎的相亲对象;许多小龙,上个月还一起扛过枪的好搭档。
蒋承霖看着付阮,付阮也看着蒋承霖,两人更是不必多说,月老打残手才硬牵上的红线,实际五行缺五,八字犯冲,天生的对头命。
蒋承霖挑衅,付阮有求必应:“赌啊,你说赌什么?”
阳光照在蒋承霖脸上,他没戴眼镜,鼻梁高挺,微微眯着眼,一时间难分是阳光刺目,还是他的脸本就刺目。
像是预谋已久,又像是临时起意,蒋承霖说:“输的全员喊对方哥哥姐姐。”
沈全真一脸嫌弃,什么玩意儿,乔旌南也想吐槽,直到蒋承霖说:“你们输了,四妹不能喊我四哥,要喊承霖哥哥,沈总监也得叫旌南哥哥,一直叫到回夜城为止。”
沈全真浑身汗毛竖起,当即气得六亲不认,翻着白眼道:“比,跟他比!现在就跟他比!”
付阮隔网看着蒋承霖,他再和颜悦色也掩盖不掉骨子里的挑衅,忽然勾起唇角,付阮道:“来吧,承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