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奔过来。可是眼睛在安宏寒周围瞧了一圈,都没看见那位席大夫的身影,她顿时就哭丧着脸,“你们没找到席大夫吗?那我儿子的病……”
中年妇人一下子哭出声,抱着儿子痛哭流涕。
突然,一只洁净水嫩的小手,覆上了自己儿子的额头。
中年妇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安宏寒身边这位长得清秀可人的少女。少女一身粗布麻衣,却挡不住她周身那股灵气。任谁瞧见,都会眼前一亮。
“放心,我能治,你儿子不会有事。”
声音犹如黄鹂鸣翠,优雅动听。
席惜之将一缕缕的灵气,灌输进小孩的额头。
小孩这几日高烧不退,早就被烧得神志不清,一双眼睛半眯着,朦朦胧胧。
用灵力帮小孩治疗得差不多了,席惜之也没忘记做掩护工作,从袖子里拿出刚才赶路时采摘的草药,“这些都是治风寒的,都是刚摘下来的,你将草药煮成一碗水,让你儿子喝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中年妇人瞧对方那么年轻,有点不相信她真会治病,眼里有点犹豫。
“席大夫是我师傅,我治这些小病,不会有问题。现下我师傅走不开,听那位公子说你儿子病了,所以就派我过来看看。”席惜之继续半真半假说谎。
安宏寒一听见,眼睛眯了眯,和当年糊弄他的情况,一模一样啊!
回头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许多人听见这个少女是席大夫的徒弟,一个个都围上来,“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位姑娘?席大夫也从来没提起过啊。”
“既然是席大夫的徒弟,那么你帮我看看病吧,这几日,我老是咳嗽,连睡觉都睡不好。”
“还有我……帮我也看看,我的病拖几日了,就是迟迟没看见席大夫来。”
一群人争前恐后的往席惜之身旁挤。
席惜之也没有拒绝,学着师傅的模样,假装为人把脉,然后顺着手腕,将灵力注入他们体内,帮他们消除病痛。然后再说一句‘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便能痊愈’。
安宏寒站在一边,注视着一切。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人敢对席惜之不礼貌。
刘傅清等人很快就听闻陛下的回来的消息,全部都往这边寻来。当看见陛下站在难民堆里,瞧别人治病,直叹不太真实。
司徒飞瑜揉揉眼睛,狐疑的说道:“陛下难道改性了吗?竟然懂得亲民。”
谁都知道陛下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这会看见他和难民们围在一起,都不敢置信这一幕。
“陛下乃是治国之才,当然知晓拉拢百姓的心,才能稳固国之基础。这时候关心丰州百姓,日后传出去,便是一段佳话。”刘傅清瞥他一眼,似乎在鄙夷他的智商。
林恩仔仔细细看着那边,总觉得事情和两位丞相所说的那样子,有些不沾边,“不像这么回事啊,刘大人司徒大人,奴才觉得吧,陛下貌似在意的是那位姑娘,站在她身后,是为了保护她。”
以往有侍卫在的时候,他们都是分别站在陛下两侧,和陛下现在站势差不多。
经过林恩这么一说,刘傅清和司徒飞瑜都觉得越看越像。细细打量起那位坐在人群堆里的少女,她正在给人把脉,一张小脸带着少女的青涩,鼻子嘴巴都十分小巧,一副娇小玲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