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看好他和胡蝶,所以才说她变了。
毕竟,他以前就听说过。
胡家千金长相好,也老实安分。
林儒心里如是想着,笑着提起薄情艳名远扬的事,给她身边的男人找不痛快。
说完,他很是期待地看向花酒。
然而却令他失望的是,精致漂亮的少年,只低头吃着盘子里的西餐,时而喂两口给薄情,始终没有半点不悦。
呵。
这都不生气?
“林社长,我家酒酒是长得好看,可你一直瞧着看,我也会生气的。”
薄情轻啜一口酒,貌美妩媚的眉眼,无形锋利了几分。
林儒淡笑着收回目光。
胡蝶正想说什么话,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林儒关切问。
“我的肚子有点疼。”胡蝶捂住肚子,站了起来:“我先失陪一下。”
她拧着眉,快步走向洗手间。
下一秒,林儒也捂住肚子,也去了洗手间。
难道牛排不新鲜?
薄情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她无聊趁着下巴,正想着凌无九到底在哪,出什么事了?
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玲珑娇小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斜背着小布包,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着白底蓝花的上衣,藏青色阔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
她突然出现在走廊上,快步走进女洗手间。
薄情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连忙起身:“我去洗手间看看。”
花酒正要起身,被她按住:“你留在这。”
“嗯。”她应该要做什么事,让他留下,是为了拖着林儒。
花酒又坐了回去。
薄情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伸手一推,发现门被锁上了!
看来真的有猫腻。
她侧耳去听,门板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到。
薄情转身找来餐厅的服务生,给了十块小费,让他去拿钥匙。
在民国时期,十块钱可不算少。
服务生开心拿了钱,很快就把钥匙交到她手上。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钥匙等会再给你。”薄情支开了服务生,轻轻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进门,看见胡蝶躺在地上。
她的身边,蹲着一个长相白净漂亮的小姑娘。
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按在胡蝶的脑门上。
见她走进来,小姑娘一点也不慌,面无表情看着她:“麻烦把门关上,谢谢。”
薄情脚一勾,把门带上,顺手又把门反锁。
“你在做什么?”
胡蝶已经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任由她摆布。
小姑娘没理她,小声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同时用力拔起手里的瓶子——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一个拇指般大小的女人,被吸进精致漂亮的瓶子里。
瓶子轻轻一摇,女人变成了一团灰色的雾。
“竟然是灰色的。”
小姑娘盯着瓶子,挠了挠脑门,屈指敲了敲瓶身:“乖一点,等一切结束了,我再把你放了。”
说完,她把瓶子放进小布包里,又拿出一个空瓶子。
小姑娘抬眼看薄情。
“你怎么还不走?”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薄情倚在墙上,抱着胳膊:“我不想走。”
小姑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嫩白的小手,却暗暗摸起地上的擀面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