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勾勾唇,转头看着跟她差不多高的薄温书。
姐弟俩是龙凤胎。
薄温书跟薄金枝长得很像,五官精致白净,清隽俊美,唇红齿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村子里的姑娘、成了亲的妇人,还有那些乡村野夫的粗糙汉子,每回见了他,腿都迈不开,直勾盯着他看,连害臊是啥都忘得一干二净。
原剧情里,薄温书与人私通。
薄情只能接收到,薄金枝死之前的剧情,之后的事,还是从她口中得知。
薄温书与谁私通,薄金枝也不知道。
但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主动勾搭村子里的姑娘才是。
薄情笑着问他:“温书可有喜欢的人?”
“没有。”薄温书摇摇头,脸却红了。
薄情叹了叹:“你长得这么俊,村子的姑娘都喜欢你,要是控制不住,牵你的小手,要抱抱……。”
“阿姐!你不要说了!”
薄温书不但脸红,脖子也红了。
薄情不管他,继续说:“娘走得早,我就是大家长,你太单纯,阿姐怕你被骗,也怕你血气方刚的,控制不住自己。”
薄温书羞的脑子跟蒸笼似的,转身就走,又被薄情拉回来。
“你不听也得听,我可告诉你,要是有喜欢的姑娘,以后跟着阿姐做生意挣钱,把她明媒正娶带回来,现在绝不能拉人家的小手、抱抱、亲……。”
“阿姐!我知道了,你别再说了。”
羞死人了!
薄温书低着头,不敢看她,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下去。
薄情瞧了瞧外面,把他拉进院子:“你在门口看着人,要是他们回来,立马叫我。”
她转身走到地窖口,扶着梯子下去。
在角落里找到一个酒坛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碎银子和半块玉佩,快速封好坛口,放回原处。
薄情把银子和玉佩揣怀里,蹭掉脚上的泥,进了堂屋。
一进门,直奔夫妻俩的里屋。
地上有个木盆。
薄情捂着鼻子,翻着臭气熏天的衣裳,翻出一支翠绿的簪子,丢在衣裳上,又用衣角遮一遮。
出了屋。
薄温书的眼睛,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衣服:“阿姐,你又偷东西?”
“嘘。”薄情往隔壁看了看,拉着他进厨屋,从怀里拿出半块玉佩:“这是娘留给我们的,被舅母舅父藏了起来。”
薄温书接过玉佩,触手生温,是极其罕见的羊脂暖玉!
他小时候,的确见过几次。
薄温书白净的脸,染上愠怒:“舅父他们太过分了!”
“放心,自有人收他们。”薄情冷笑一声,把玉佩收起来:“过几天,阿姐带你去一趟县城。”
薄温书不明所以:“去县城作甚?”
“找你姐夫。”薄情随口一答。
薄温书原目一睁:“皇上来清河县了?”
薄情一愣,突然想起,薄金枝整天给这个弟弟洗脑,让他叫皇帝老儿姐夫。
不过也怪她,说漏了嘴,她和花酒在这里还没成亲呢。
“我改变主意了,听说宫里头乱的很,皇帝的女人不好当,我准备去趟县城,找点商机,再找个好男人,平淡安稳过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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