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一统忍界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而且,不止我们想一统忍界,各大国乃至一众小国都想,只是谁都不敢说。忍界建立在一个虚假的和平之上,所以时常会有人找由头开战,柱间老师那种'我们最强、我们求和,忍界就能和平';的思想,在他去世之后就不可取了。因为我们后继者不一定能像他那样强。
所以扉间老师执政之后,呕心沥血致力于提升木叶方方面面的实力,为的,就是以均衡实力优势继续碾压忍界,压住各国的小心思。一战就是证明,扉间老师他做到了。可惜之后他就羽化了,居心叵测之辈以为时机又来了,东海、西北战端再启。
所幸,我们又压住了。
但这就完了吗?
全忍界都想着扩张、做大,我们只想着弹压、维稳,几十年内可能不会有问题,因为我们还在嘛,我们更强嘛,可以后呢?我求和平但是敌图我命,一次次的战争后绝对会削弱我们的力量,这之后有三种可能。
第一是我们的后继者争气,我们火之国战后实力恢复更快,那没有问题,无论各国未来如何,我们底子在这里;第二是我们后继无人,别国也后继无人,那也还好,还是那句话,我们底子在这里,不怕;怕就怕第三种可能性,我们的后来者撑不住场面,给了各国趁机做大的机会。那之后,我们还能坚持这理想化的理念吗?"
日斩一点就透:"所以你说的立制,就是要拟定一个更好的人才选拔制度,好在将来维持住我们的优势吗?"
"部分是。既然你听了这么多,先想到的是人才选拔,那我们就先讨论人才选拔吧。"
瓜平走两步到了墙边上,墙上贴着忍界地图。
"啪啪",教鞭拍在地图上。
那是当年他被排挤到教育部成了木叶忍校副校长时领到的教鞭,后来,这教鞭一直随身带着,铭记教训。
教鞭的作用就是吸引听者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日斩的双眼已经聚焦到教鞭的顶头。
只见瓜平用教鞭在地图上划了两个圈,一个小圈,一个大圈。
小圈是木叶,大圈是火之国。
日斩头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什么意思?是说现在火之国实质上已经都是我们的了?"
"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该网罗整个火之国的人才。扉间老师开办木叶忍校,忍术不再只是忍族的所有物,我们确实在平民中发掘出不少人才,那放大到整个火之国,择优取之,那该是何种光景啊?"
日斩也跟着感慨,可突然想到什么:"不见得吧。忍者的才能,是看天赋的,木叶的平民因为多多少少和各忍族有过血脉传递,或者说不少是忍族分支只是没落了,他们大多本就有忍者的天赋,放到整个火之国,怕是没这么好的事情了。"
"是吗?日斩你还记得东海那个澄涛吗?他之前当山贼,纠集了几百活不下去的安太郡平民,这些平民往上数三代也都是安太郡平民,可几年过去,其中已经有上百人不少学会了忍术,甚至那个姓波风的小子被送到木叶来,和我暗部的上忍也有一战之力了。
查克拉起源于千年前,千年以降,即是战乱的千年,六道忍宗众人的后代早就遍布各处了。"
"可我还有个顾虑,之前扉间老师办忍校,忍族势力就一直不消停,现在这要是整个火之国地办忍校,那不得翻天?"
这个问题瓜平自然是考虑到了的:"我们在做大蛋糕,不长眼的,有人长眼。各郡县忍校的老师自然从伤残忍者中选拔,其中肯定有忍族忍者啊,允许他们在当地培养从属忍者。"
所谓从属忍者,和仆从军差不多意思,这会让部分忍族的力量迅速增长,但从属忍者也是人,因此也会为这些忍族埋下内部隐患。
日斩听出了瓜平的一石二鸟之计,与他会心一笑。
"而且,我们不用担心各大国有样学样,因为他们没那个财力,他们的大名也不敢花这个钱。我们火之国,已经与他们不一样了,只是暂时还需要装作和他们一样。所以接下来五到十年,我们的力量就会空前增长,而各国最多恢复到一战之前,届时,哪个或哪些个不长眼的敢再来挑事,我们不介意打得他们来不及投降!"
"此外,并不是成不了忍者的就不是人才了,农业、商贸、审计、监察、军略、民事等方方面面,不一定非要忍者来做的,也可以培养民间人才嘛。我们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