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里,男人和女人是没有区别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要生孩子……”
孩子,孩子,你想拥有这样的父亲,和这样的母亲吗?
她疲惫无力的谈细则:“陛下,你走吧,我现在一看到你,全身都不舒服,不是和你发脾气就是和你吵架。这样下去,我就算不被你气死,我的伤口也要血流不止而亡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挑眉:“所以,你不把朕赶走,你就不会给自己的伤口上药?你就要这样把朕逼走?”
安可儿冷哼着:“是你逼我。一直都是……”
轩辕殊珺背过身,朝着寝殿的大门走去,转身的时候轻飘飘的传来了一句话:“你不想看到朕,朕走就是了。朕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晚上能在床上找到你,就可以。”
安可儿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他的步伐稳健,干净利落,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眼睛有毛病的男人,安可儿不禁质疑道:“陛下,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真的瞎了,还是假的瞎了?!”
她胸前的伤口,还在隐隐的作痛。
她不敢想,如果这个男人眼睛有毛病是装出来的,那他那一剑,究竟是如何能够下的了狠心刺入她的胸口?
安可儿现在都记得他手中的利刃刺入之时的那种力道,又快有狠,没有丝毫的犹豫。要不是花旗良心发现,伸出手帮她挡住了那么一下,说不定,当时轩辕殊珺手上的那一把剑,真的会将她的胸口扎一个对穿!
轩辕殊珺没有解释,却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安安,你放心,朕的眼睛直视暂时性的失明,并不会一辈子都瞎掉的。不过,如果朕撑不到恢复光明的那一天,真一定会在临死之前,放你离开。”
安可儿忽然哑口无言,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她在意的也不是这个。
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野,在眼前一片水雾朦胧里,唯一清晰的就是男人的背影,高大,坚毅的背影。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男人深沉的爱。可是她竟有些看不清楚,究竟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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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安可儿觉得很渴睡,不仅仅瞌睡,还怕冷。她体内的寒气,时不时的爆发出来,也幸亏她现在会运用内功了,才勉强能压制得住。
这段时间的皇宫,比以往的都更安静,她每天都躺在卧榻上晒着太阳,要不是耳边还能时常的听到窦娥的一些日常对话,她还真的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还活着。
轩辕殊珺说到做到,白天都不再来烦她了,只有晚上,每天晚上他都会在她入睡了之后,悄悄的上床,抱着她睡觉。
安可儿有感觉,这个男人就在她的身边躺下了,能感觉到他冰冷柔韧的薄唇,但是,她就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她总觉得,轩辕殊珺在有意的隐形起来,不去打扰她,惹怒她。但是,这个男人却又好像无处不在,处处都是他的气息。
深秋时节,她身披着一身的狐裘,在窗前静静的斜倚着美人靠,闭目养神。忽然,她被远处传来的声音给惊醒了。
安可儿微微的睁开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美眸,懒洋洋的张口问道:“窦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
窦娥这个时候正在寝殿的里捣腾着取暖用的火炉,听到安可儿问她,她就走到安可儿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回娘娘的话,今天是皇宫里大喜的日子。然而荒唐的是,新郎是凤清雅,新娘是慕容……慕容家的十三小姐。”
安可儿慢慢的‘哦’了一声,然后脑子慢吞吞的一转:“是这样啊。难道朝廷上下,都没有人反对这件婚事吗?”
一向都是端庄自持的窦娥,难得脸上羞赧通红:“娘娘,这件事情……其实奴婢一直都想告诉娘娘的,但是,陛下无论如何都不让奴婢说出来。”
安可儿细细的思忖着一下,然后冷笑着哼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就是这些流言与我有关咯?”
窦娥道:“奴婢,奴婢不敢说……可是,奴婢只觉得,娘娘您被这样的构陷,我比替您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