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跟她叫板,说自己凤家怎么怎么厉害,而安可儿的皇甫家,不过是一个穷酸破落户!什么她敢这样欺负她,她的哥哥们都不会放过安可儿的!
安可儿的内心是不屑的:这个丫头还不知道,呃,她家二哥一见到她就像苍蝇见了蜜糖似得,而她家的大哥,一见到她,就一口一个少主,头磕在地上扶都扶不起来1
看着凤玉稚的依旧敢这么嚣张跋扈,安可儿被激发出了邪恶的小九九,然后她就跟凤玉稚打了一个赌。
当时安可儿贴着凤玉稚的耳边挑衅道——
【凤玉稚,你这个蠢货,我们不如来打个赌好了。你说我虐待你,反正也没有丝毫的证据,你就在这里跪上一整夜,第二天,你的身上就有了我虐待你的证据,你倒是看一看,我究竟会不会因为你收到了损伤,而被你的哥哥们弄死?怎么样,你敢不敢试一试?】
‘我有什么不敢的’凤玉稚,还以以往一样,轻而易举的就上钩,然后还真的听了安可儿的话,在地上跪着。
即便她是在地上跪着,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让周围的宫婢们不禁的怀疑,凤贵妃被宸妃罚跪,为什么还这么开心?真是个大傻逼……
安可儿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在。
她眼前的女官,几乎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娘娘,那可不就是因为您昨天晚上跟凤贵妃且冲突吗?您还不让凤贵妃去看太初湖看月芙蕖。凤贵妃没有听您的话,就自己偷偷的去了。结果,今天早上,凤仪宫就禀报说,风贵妃娘娘失踪了!然后,侍卫们就在太初湖的湖边上,发现了她的尸体,她临死之前,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指血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下血书,说是您杀害她!”
安可儿默默的听完,内心骂了一句:这是何等的握草……
这样的栽赃的手法,也太粗陋了吧。
这又不是设么‘铁证’!
虽然不是不可辩驳的‘铁证’,但是,凤玉稚的身份特殊,她现在都有种预感,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女官颇为担忧的看着安可儿:“娘娘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唔……先给我准备早饭吧。”
女官瞬间呆住了:“娘娘,您……您心在居然还有心情吃早饭?”
安可儿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不错,凤玉稚暴毙了,她就算是不悲痛,也不能不顾死者已矣,在这里大吃大喝。
安可儿又道:“唔,怎么说都是死了一个大活人,我应该悲痛一些。给我准备一个白面馒头,还有一颗大葱!”
女官不解道:“娘娘,大清早的,您的口味……是不是有些重?况且,陛下也是出来名的最讨厌妃嫔身上有异味的,几乎没有哪一宫的娘娘敢吃葱!”
安可儿叹了口气:“馒头是我自己吃的,大葱,是用来熏我的眼睛的。凤玉稚在凤家可是心肝宝贝,一会儿她的两个哥哥,说不定都要来找我讨说法。我用大葱熏眼睛,为了表示对死者的悲痛之情。”
“呃……娘娘果然……英明……”
安可儿看着这位昨天刚刚被派来伺候她的女官,心里给她打了个8分:“唔,那谁,你不错!以后就留下来专门伺候我好了。”
“谢娘娘!”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窦,名叫窦娥。”
安可儿只觉得脊背一凉,蓦地一震:“窦娥……这个名字不好,一点都不旺我!你看,我都被你给带衰了!”
窦娥咬了咬牙:“奴婢全凭娘娘一句话,请娘娘赐名!”
安可儿谨慎的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说:“那就就叫‘窦赢’!”
因为惹上了这么一大摊的麻烦事,安可儿整个早上愁眉不展。
安可儿觉得,凤玉稚,死得相当的蹊跷。
其中,最让她感到吃惊的是,为什么是太初湖?还有,那艘小船,究竟有没有猫腻?
安可儿简单的吃完了那个大白面馒头,然后就开始往眼睛里抹大葱。
“窦窦,你可有听到什么凤贵妃的死因?”
窦娥说:“据说,是脑袋上被砸了石块,然后失血过多死掉的。就是因为,凤贵妃的衣服上有指证娘娘您就是凶手的血书,所以,凤仪宫的人,才会来金宝宫的门口喊冤,求公道。她们都说,娘娘是不小心误伤了凤贵妃,没想到,凤贵妃会流血过多而亡。”
安可儿被大葱熏得眼泪直流,内心却在苦笑:“那真是谢谢她们了,没把我往最坏的坏处想。”
窦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娘娘,你昨天晚上……真的没有?”
安可儿拍桌:“我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金宝宫里!我哪有时间去打人?”
窦娥实话实说:“娘娘,你的费功夫好,来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