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自己弄明白。“你的伤怎么样了?”斯卡勒雯问。
男人悉悉索索动了一会儿,回答:“我想还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断了一肋骨,不过我想没有伤到内脏,来之前我已经正过骨了,之后只能等回去再说。”
两人陆陆续续说了一会儿话,听得外面的声音一直没停过,但到了半夜,仍然是行动的最好时候。
斯卡勒雯仍然用感知探查了一下环境,发现没人后,她这才将头顶的水泥板挪开。两人爬到地面上后,斯卡勒雯又将水泥板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就好像她还会回来一样。
男人果然还留有后手,他带着斯卡勒雯偷了一辆车离开了这里。男人一路观察斯卡勒雯,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不害怕,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其实斯卡勒雯只是觉得她已经受够了那个地方,只要能离开那儿,去哪都好,当然随时能搞明白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就更好了。
但是斯卡勒雯仍然不知道她被带到了哪里,只知道这里已经离开了沙漠,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小镇,人们说的语言却与之前那个并不相同。男人带着斯卡勒雯敲开了一扇门,一个长相憨厚的本地人打开门,两个男人用本地话说了几句,他俩就被迎了进去。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罗伯。”憨厚的本地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用英语向他问好。只是这个名字让斯卡勒雯忍不住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显然我运气不错。”男人相比起来表情冷淡。
“我们需要谈谈,你还带来了一个小鬼,这可不像你,罗伯,我以为这种事与你绝缘呢。”那个本地人冲着房间里面大叫了两声,一个裹着头脸的女人走了出来。
“跟着她去洗个澡,小子。”本地人对着斯卡勒雯说,然后带着男人向另一个方面走了。
男人示意斯卡勒雯照做。
斯卡勒雯被女人比划着领去洗澡,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洗的这么干净,灰尘和砂砾早已变成了她的保护色,却永远不是她的习惯。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斯卡勒雯被领到一个房间,那里的地毯上摆着几个盘子和两个酒壶,里面放着大块的烤肉和这里的特产,椰枣。
斯卡勒雯二话不说,举起插在肉上的匕首就割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后又倒了杯水灌了下去,没想到壶里真装着的是酒,还是味道酸酸的酒,斯卡勒雯被呛的差点把肉喷出来。
男人正巧这时走进来,看到斯卡勒雯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他没有说什么,而坐在斯卡勒雯旁边,同样默默的吃起东西来。斯卡勒雯努力吞下嘴里的食物,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洗手了吗?”
男人:就你这吃相还好意思问我洗手了没。
斯卡勒雯就属于那种人:你可以像个乞丐一样坐在我对面吃饭,但绝不能没洗手就跟我和一个盘子里吃肉。
“我已经安排好,休息一晚,明天的飞机。”男人告诉斯卡勒雯,“其他东西必须等到了英国我才能给你。”
他表面上似乎对斯卡勒雯洗干净的脸一点惊讶也没有,但其实心里却暗暗在想:竟然是个女孩子……
吃过东西一会儿就天黑了,这一晚大概是斯卡勒雯四年来睡的第一个好觉。虽然她仍然习惯性的没有放松警惕,但比起之前睡的那种凹凸不平,七八点钟还热哄哄,半夜却冷的像冰面的地板来说,能卷着毯子睡在垫子上,真是像天堂一样。尤其是想到第二天就能离开这破地方回到英国,她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第二天天还没亮,斯卡勒雯就被叫醒,男人和她坐着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飞机场,这里已经有一架飞机正准备起飞。
一直等到飞机起飞,男人似乎才放松下来,他给斯卡勒雯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也许我该给你取个名字?”男人问道。
“斯卡勒雯。”斯卡勒雯立刻回答。斯卡勒雯是这一世的名字,而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到底是什么,于是干脆不说。
“斯卡勒雯……”男人拼写了一遍,确认没有拼错,“迈克洛夫特·福尔摩斯。”他对着斯卡勒雯说,“你可以叫我迈克洛夫特,斯卡勒雯。”
我们有这么熟悉吗?斯卡勒雯腹诽,但她转念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我还有个弟弟,夏洛克/福尔摩斯,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合的来。”迈克洛夫特点点头,说。
你弟弟关我啥事?斯卡勒雯心中闪过一丝疑问,但转眼抛到脑后,大概只是随口说的吧。
“你需要将我的事上报吗?”斯卡勒雯问迈克洛夫特,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会告诉别人我是巫师的事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危机之中的相互需要,斯卡勒雯不敢保证在迈克洛夫特到底她是个什么地位。
迈克洛夫特看了斯卡勒雯一眼,很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如果必要的话,会。”意思就是如果他能编的好又不被人特意追究的话,他不会将她的秘密上报。至于他的报告能不能编的让所有人都相信……斯卡勒雯对此表示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