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真伊眼睛里忽然露出一丝失望。
“虚伪。”
蔡安伦一愣:“什么?”
郑真伊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这下她整个人都扑上蔡安伦的怀抱中,整个人也跟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上他,把他撞到门板上。
“唔唔……郑真伊……你这是……这是性骚扰……我要报警的!”蔡安伦挣不脱,干脆把她抱起来,打开了房门,想把她扔到床上,不料竟被她带到了床上,还被她翻了身压在下面。
她的身体软软的,嘴唇也很软,但是他估计一推,她就会被推飞一边去了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蔡安伦忽的脸一热,又想着,不行,我推她,万一她受伤了,赖我头上就不好了,我可不要被学校开了。
只这么胡思乱想着,蔡安伦身上开始热起来,浑身都冒着热气,烘得郑真伊也很舒服。
她干脆把蔡安伦的睡衣撩起来,与他紧紧贴着。
蔡安伦拼命挣扎,一下把郑真伊推倒在床下。
“你……你想干嘛?”蔡安伦连忙拿过被子盖住自己。
郑真伊没有说话,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蔡安伦吓着了:“我……喂?”
难道她撞到脑袋,晕过去了?天啊!
他连忙滚下床去,趴在地上,想去看看郑真伊。
郑真伊猛的睁开眼睛,搂过蔡安伦,一下翻身骑到他身上,继续刚才的攻击。
蔡安伦想站起来,郑真伊却像八爪鱼一样,挂他身上,两人纠缠着,倒到床上去。
不知谁起的头,在他们两人真正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蔡安伦转过身像虾子一样躬着身子,抱着自己脑袋,躲在被窝里,极度排斥再次碰到郑真伊身子。
蔡安伦的床是个twinsize的尺寸,只够他一个人睡,他几乎靠在床沿,即将掉下去。
郑真伊则平平躺在床上,心率稍稍恢复了正常后,她坐起来,穿上薄薄的衣服,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和小挎包就离开了蔡安伦的公寓。
等蔡安伦从床上蹦起扒窗户看停车场时,只看到依然是小背心配着打底裤的她,赤着脚上了一辆白色凯迪拉克。
天,下了第一场雪,地上小巧的脚印很快就被雪覆盖。
蔡安伦愣着打开了窗户,一阵极寒的空气飘了过来,带着几片雪花。
她竟然没穿鞋子!
真是个奇怪的人!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蔡安伦关了窗,拉上窗帘,又偷偷拉开一小条缝,待郑真伊走了,才一屁股坐床上。
床铺凌乱无比,他忽然想起方才两人的酣战,顿时冒汗:“不好!万一她真的有病!”
待蔡安伦再次洗浴出来,身上到处都是自己擦得通红的痕迹,再一看自己的床,顿时反胃,又把所有的被褥单子全拆了下来,准备拿去洗衣房。
只是,待他在洗衣房扔床单到洗衣机里时,看到单子上零星的血迹后,久久回不过神来。
林绪煮了些白米饭,把冰箱里的老干妈拿出来,去敲门:“郑真伊,出来吃饭了!”
房里没声音,他犹豫了下,再次敲门。
“没有菜啊,只有老干妈,你这里真是什么都没有,奇怪了。你都怎么吃饭的啊?”
郑真伊自从跑出公寓再次又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到房中,一声不吭。
林绪怎么逗她她都不说话,只好拿美食哄,可万万没想到,她这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你不开门我就进去了啊,我怕你出事。”林绪打开了房门。
郑真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上红红的,双目紧闭。
林绪心里一沉:“你发烧了!”
他拿手去试郑真伊的额头,郑真伊被他手掌冻得颤抖一下。
林绪连忙去洗手间拿热水沾透毛巾,给她擦拭额头和脖子,又探了探她耳根,林绪决定去买点退烧药。
“你等我,别乱走了啊。”
他拿过郑真伊的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屯里的小药店竟然都关门了,林绪跑到CVS,万幸这里还开门,匆匆买了布洛芬,便连忙跑到郑真伊的公寓去。
郑真伊清醒着,可一直没有跟林绪说话,不管吃药还是吃饭,基本上都是林绪喂一口,她吃一口,非常乖巧。
“我把机票改签了,我周日再走。”林绪忽然提到离开的事,“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发生,我想帮你,可以吗?”
郑真伊像个木头美人一样,躺在床上不说话。
“我查了一下这个学校,挺喜欢的,我想明年转到这边来。”林绪也不理会郑真伊的沉默,毕竟从他一开始认识她开始,她就是这样奇怪。
“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林绪握住了郑真伊的手,“真伊,可以让我照顾你吗?”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
郑真伊的眼里微微湿润,林绪不动声色,只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在她额头上一亲,低声道:“真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在你身边。”
“滚!”郑真伊骂了声。
林绪还是大着胆子去给郑真伊掖好被子。
“我……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真伊,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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