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卧室,西野将胡群子很轻盈的放在了宽大得有个夸张的“席梦思”床上,胡群子则一头小鹿搬钻进了被子里面。
“群子,沐浴后二十分钟内不能亲热的,我先做下热身运动。”西野在撑床沿边做起俯卧撑来,脑子里想着如何和美女胡群子滚床单,心里美滋滋的。
胡群子则在被窝里听英文版的《My heart will go on 》,一边欣赏一边哼唱,声音不大,西野还是可以听到音乐声的,胡群子的音质、音色确实很棒。
“2002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写字台上西野的手机来电音乐骤然响起,破坏了有点过于浪漫的气氛
“这么晚了还打骚扰电话?”西野忿然骂道,起身到写字台边打开手机一看,是花楼拜。
“谁呀?直接挂断呀,野兽。”胡群子从被子探出头来。
“花楼拜。”西野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写字台上。
他正想转身,手机又响了,西野接了对着手机吼了一句:“花花啊萝卜,有完没完?”然后再次挂断。
原本非常惬意的心绪被扰乱了,西野气呼呼的回到床边坐下,没有想到,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西野懒得再去接了,手机铃声停止了,以为花楼拜不会再打了,掀开被子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可以开始了吗?”胡群子迎了上来。
“该死的花楼拜,关键时候坏我的好事。”西野此时兴趣减半。
“2002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花楼拜第四次打了过来。
“娘的,不接。”西野骂道,刺耳的手机铃声仍在继续,几乎要爆炸了。
“小野兽,还是去接一下吧。说不定你那个兄弟有急事找你呢。”胡群子推了推西野。
“不想接,他能有什么事,一打电话就是和钱或者泡妞有关。”
“花花啊萝卜是你兄弟,不可能不管,西野,你还是接了吧。”
西野很不耐烦的摁下了电话:“你烦不烦啦。都快一点了,还打电话干嘛。”
花楼拜电话里带着哭腔:“大哥快来救我吧……”
“才把你从派出所弄出来,又惹事了。一个晚上要救你几次啊?”
“现在我在出租房里面。有人看着我……”
“你不是和小美在一起吗?”
“是啊,是啊,刚刚回来。讨债的人就上门……”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今晚不给钱,我就剁了你的手!”
“老大。我实在是没有钱,今晚就是把我砍了,也没有用。”花楼拜将电话搁在一边。
“呢吗,说了十天期限的,老子都宽限好几天了。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揍他!”
噼噼啪啪的拳脚声立时响起,打得花楼拜哭爹喊娘:“哎呦……哎呦……打死我也没有钱……”
“娘的,欠钱的都成大爷了。老子放高利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空着手回去的……弟兄们,住手!”老大下令了。
随即,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
“打呀,继续打呀。把我打死更好……”花楼拜又作死了。
“想得美呀你......打死你我一分钱都拿不到,我才没有那么傻逼......咦,我的手下怎么见你三头两天都在豪华酒店里搂着女人……”老大扯着嗓门说。
“大哥,这小子脖子上的金项链还值几个钱。”一个公鸭嗓说。
“不要,我要现金。快叫你那个哥们回来,老子没有耐心等了......”老大给了花楼拜几个很响亮的耳光。
“老大,别打我的脸啊,我是靠脸吃饭的......”花楼拜哀求,拿起手机颤巍巍的说,“西野大哥,你快点回来啊,要不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而后电话那边又是打骂声不断,花楼拜叫苦连天。
西野实在听不下去了,飞快穿好衣服,丢下胡群子,夺门而去。
胡群子从被窝里爬起来,追至门口,娇滴滴的叫道:“西野,你车钥匙没有拿呢——”
可是西野听不见,下楼去了,很快他就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出租房方向奔去。
一到出租房,开门一看,惊呆了:屋内六七个彪形大汉板着脸,成半圆形围着花楼拜。一个满身刺青、头很大、身材短小的胖子一只手扯住花楼拜的头发,另一支拿着燃烧着的香烟高高扬起,正往脸上戳。
“住手——”西野大喝一声。
那个胖子回头一看,见有人进来了,立即放开了椅上鼻青脸肿的花楼拜,回头一字一顿的问西野:“你是谁——”
“老大......他是我好兄弟西野......”花楼拜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没有问你呢——”胖子瞪着豹眼唬了花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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