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雪衣的马车撞上。
便同意按照黑瘦男人所指的路出去。
隐藏在田间的花好见黑瘦男子坐上了苏芷云的马车。
便知道他已经成功的糊弄住了苏芷云,现在按照计划,他正要和苏芷云一起逃跑,然后带她进附近的一片林子。
花好吹了声短哨,先前远远跟着的几个侍卫立刻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几人汇合交流了几句,又四散着追了苏芷云的马车而去。
“娘娘,您不知道,这个苏二小姐是真的心狠手辣。她进了林子之后就想要杀那个该死的东西灭口!
不过叫奴婢日行一善给救了下来。这该死的东西就该上奴隶营去赎罪,现在就叫他死了实在是便宜了他。”
“那后来呢?”
“后来奴婢叫人砍断了他们马车的缰绳,又在林子中大喊了一声‘抓人’,他们就弃车而逃了。
哈哈哈,听说那片林子密的很,还有几个兄弟在外头守着,不过了今晚是不会撤的,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
“猫抓老鼠,”苏雪衣暼了眼手上方才在水中挣扎时不小心划拉出来的口子,勾了勾唇,“偶尔来一次也挺有意思的。”
……
苏雪衣回到靖王府的时候,苏白已经在门房等候了多时。
花好认得他是苏家大公子苏锡元身边的人,便速速向苏雪衣报了。
苏雪衣便在外院雪园接见了苏白。
“哥哥呢,怎么没有来?”
“回王妃娘娘的话,大公子原本是来了的,但是娘娘一直未归,所以公子就又回了。奴才今日是奉公子之命,给娘娘送人来的。
”
苏雪衣挑了下眉:“什么人?”
“公子说是替娘娘管理庄子的人,公子还说里面的人需要教导,所以就亲自把人带了过来,殊不知娘娘今日不在府中。”
苏雪衣有些遗憾:“真是不凑巧了,前几天下雨我在府上闷的慌,所以天一晴就出去了一趟。”
“娘娘可要见见公子送来的几个人?”
“也好。”
苏白又领了人进来,苏雪衣粗略问了一下他们所长,很是满意,便叫人安排了送去了安乐居。
苏白把人送到,按理说该是要走了,但却犹犹豫豫的迟迟没有告退。
苏雪衣发现了他的异样,道:“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可是我哥哥有什么事?”
苏白这才没了忌惮的开了口:“娘娘,请赎奴才斗胆直言。这段时间主母心情一直不好,公子的日子也不好过。
前几日天气差,公子又病了一回。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找娘娘说说话,可娘娘又不在。奴才斗胆,望娘娘能够抽时间看望
看望公子。”
“又病了一回,可看过大夫了?”
“看过了,药也一直在吃。”
苏雪衣嗯了一声,忧愁顿时涌上眉头:
“以后凡是与你家公子有关的事情都可直言,无需吞吞吐吐。你说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哥哥身边离不得你。”
苏雪衣心里不舒服。
虽然她叫贾丽君和苏芷云不好过了,但她们不好过之后,同在丞相府的哥哥处境却也艰难了起来。
晚上赫连容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个愁云满面的靖王妃。
“一个白天不见而已,王妃怎么这般模样了?”
苏雪衣懒懒的趴在桌上没起来,但听赫连容这么好声好气,她忽然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今天回来之后,她狠狠的威胁了花好,不许她主动把今天差点被人刺伤的事情说给赫连容听。
现在看来花好还是很听话的,看靖王爷这个样子,好似对今天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因为苏雪衣很有自知之明,她这么可以这么自由的出入王府,都是因为赫连容心疼她整天憋在府里寂寞。
如果叫他知道自己出去三次有两次都要遇到生命危险的话,估计日后要禁她的足了。
想到这事被瞒了住,苏雪衣就高兴。
也不愁眉苦脸了,燕子一样飞扑进了赫连容的怀里:“王爷,我今日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想你啊。”
赫连容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沉声道:“真的吗?听说你今日出去玩了,竟然还有心思想我?”
“当然了!”苏雪衣扬起脸在赫连容的下巴上啃了一下,又在他的鼻子上啃了一下。
“正是因为出去了,所以才时时刻刻想着你。我吃到了好吃的就想给你也吃一口,看到了好看的就想你也在我身边一起看。”
赫连容轻轻笑了一声:“你把口水弄到我的下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