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神灵之骨

耶稣，是大能，平安夜生在那伯利恒。想当年，好辛劳，玛利亚生儿在马槽，那马槽是真叫好，它一头大来一头小。”

    “日出东方天下明，耶稣进了耶利哥城。有许多群众跟随主，十二个门徒也一起同行。”

    “第一个门徒名彼得，他的兄弟是安得烈。一个约翰，二个雅各。两个犹大一个善来一个恶……”

    …………

    ……

    面对君士坦丁的突然转变，无名氏倒是没有什么厌烦的意思。毕竟世上的“非现实”事物，有很大一部分都关系到亚伯拉罕诸教。无论是【有关部门】的特工与研究人员，还是【有关部门】的敌人，都会出现类似人物，并不新鲜——唯一新鲜的是，君士坦丁似乎并不认识无名氏，但她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在传教的言辞中加入了对无名氏来说相当“本地化”的内容，不知背后牵扯到了怎样的秘法。

    不过，在离开B4层，踏足B3层，见到那段短短走廊与走廊尽头的巨大岩洞之后，无名氏突然见到了一些战斗的痕迹。随后他发现它们大部分是剑痕，其中又有一小部分是拳与爪之痕。于是他想起了一件事，转头对君士坦丁一世说道：

    “我有个很重要的忠告要告诉你，君士坦丁大帝。”

    “相信耶稣得永生，一切荣耀归主名……嗯？小哥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这些台词我听了无所谓，但最好还是不要让芙拉听见啊……”

    “弗拉……？”卷轴中的少女想了几秒，“是弗拉德三世吗？那位抵挡了奥斯曼帝国进攻的瓦拉几亚大公？”

    “没错。”无名氏说。回答完这句话之后，他再次闭上嘴巴，任由君士坦丁一世孜孜不倦地向他布道。但他心里想的是，既然B3已经出现了战斗的痕迹，那么自己上到B2以后又会见到什么呢？还有……同一时刻的现在，芙拉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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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的现在，芙拉正在面对尤利乌斯·凯撒本人。

    这里不是旧日罗马的“万神殿”，也不是云端之上的“万神殿”，甚至不是位于2056年“非想非非想空间”魔都郊外的“万神殿”。但芙拉却有一种感觉，不知是以哪一个时刻作为契机，眼前的凯撒影子的影子，已变成了……或者说，已连通了那位真正的罗马皇帝。

    而那位真正的罗马皇帝，正对芙拉说出令人惊异的话语。

    “来自瓦拉几亚的弗拉德三世，既非怪物也非罪人的非信之徒。”

    在月下古堡的德古拉面前，万神殿的尤利乌斯的笑容，变得格外友善起来。

    “你虽不是神灵，却有神灵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