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亲了一口,“奖励!”
尾巴摇晃得更加欢快了。
江淮已经在大厅里等了许久,一直没等来人并直接来了她的院子。
一来就看见两人正在亲亲我我。
他鼻尖一热,慌忙转了个身,“小祖宗,你不当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杀狗!”
“你承认自己是狗了?”调侃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慵懒,牧慈不担心他看见自己的尾巴,但刚刚答应过沈黑炭,所以,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江淮想哭,转过身来委屈的看着她:“小祖宗,你明明知晓我说的狗,不是这个狗!”
沈肆年怀里抱着她,鼻尖全是她的气息,手指轻颤,眸光暗了暗,“你很闲?”声音冰冷,犹如利剑。
“小祖宗,牧丞相那里已经妥了,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两日就该来找你了,牧夫人身上的毒虽三日后就会消失,但这两日会特别虚弱。”
事情早已经在牧慈的意料之中。
“不过小祖宗,你真的能治她的心疾?”江淮自然知晓牧夫人身体,是心脏出了问题,如果在现代,或许还能治好,可如今,既没有技术也没有设施,要救好谈何容易。
“自然!”牧慈点了点头,手指一动,一时间,一本医术就出现在她手里,随手直接扔向江淮的方向,“诺,送你了,跪恩吧!”
江淮接住,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愣住了,视线紧紧的盯着书籍,移动不开半分,就连两人是何时离开的都不曾知晓。
……
果然不出牧慈所料。
半夜时分,牧砚之敲响了闫王府的大门。
牧慈早已经和镜一打过招呼,他一来,就直接被带到了她的院子。
牧慈整个人睡在躺椅上,脑袋枕在沈肆年的腿上,见到来人,探出脑袋,一脸笑意的打了个招呼,“牧丞相,好久不见啊!”
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在月光下,愈发亮了,带着一股渗人的冷意。
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牧砚之,此刻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四周黑暗,院子里灯火通明,让人向往,可又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毒蛇,一不小心,就被吞入腹中。
冷风席卷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也立马回过伸来。
“牧姑娘,之前的事,是牧某的错,怪牧某有眼无珠,今夜前来,特向你道歉。”说着,看了一眼一侧的侍从。
侍从立马走上前去,把盒子放在桌上,缓缓打开。
几根金条闪闪发亮。
牧慈连个视线都不曾给。
毫无诚意。
连一丝的气运都不曾有。
“牧姑娘,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出手为爱妻救治。”
牧砚之现如今也不在乎脸面了,早在他今夜敲开这府门时,他就已经是个笑话。
他承认牧慈的医术。
也承认自己当年有眼无珠。
“救人可以,不过,我有三个要求!”
“哪三个?”
“第一,我不喜欢和牧府以及牧府的人有任何牵扯。第二,日后有我的地方,牧菀菀退避三舍,第三,牧府的人,我只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