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有人发现罢了。
见过世面的秦家老头子秦运国倒是镇静,安坐在了那里,但脸色却是非常难看,就如死人一般卡白,没有一点血色。
遭到突然袭击,秦运国以为这一次是有仇家寻上门来,意欲置他秦家人与死地,当他见到出现在门口的是张扬时,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因为他知道,张扬不会真的打开杀戒,要置秦家人于死地,他会这般大动干戈,找上秦家,可能是想从秦家人口中得知什么。
“你们全都给我下去。”看着张扬走进屋来,秦运国向那些害怕得要死的保安挥挥手,吩咐他们赶紧离开后,站起身来,向张扬说道,“不知道张先生以这种方式突然到访我秦家到底是为何事?”
“我为什么会找来你们秦家,你这位吓得尿了裤子的儿子心里比我还清楚,你直接问他好了。”张扬的目光在秦天华身上停留片刻,轻轻摇摇头,然后在秦家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给人的感觉,他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秦家请来的贵客。
张扬的话一出口,秦运国疑惑了,但心中却是认定张扬不会含血喷人,就直接扭头看着儿子秦天华,向他问道:“你到底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爸,您别听他胡说,我背着您什么都没做。”秦天华知道一旦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么他在秦家的地位将不保,每个月顶多只能够领取少量生活费,那么他就再也过不上像如今这般每天都能花天酒地,美女自动投怀送抱的美好日子,索性就来了个死不认帐。
“他说什么都没做,你又怎么解释?”秦运国对秦天华比较了解,认定他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谎,一时不知道该信谁,沉默了一会之后,扭头看着张扬,试探性的问道。
“你知道南城区青山街409号是什么地方吗?”张扬问道。
“是个小制药厂,我曾经想要将其收购,但因种种原因,没有能够收购成功,最终把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秦运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说出。
“那你是否知道,小制药厂被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这件事?”
“从报纸上见到过与制药厂发生火灾有关的一篇新闻报导。”
“那你认为,纵火烧毁了制药厂的又是什么人呢?”
“有媒体猜测,是因为电闸未关,电器漏电产生的火花导致制药厂发生火灾,你为什么一口认定是他人纵火呢?”
“没有证据,我也不会找上门来。”张扬指了指秦天华,接着说道,“我让他如实交待,是在给他悔过的机会,你再问问他吧,看看制药厂为什么会起火,他如果执意不肯说,我再替他说也不迟。”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与制药厂起火之事无关。”秦天华矢口否认道。
“有电脑吗?”张扬没有理会秦天华,直接向秦运国问道。
“去我的书房,那里有电脑。”秦运国想亲眼看看张扬手中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就答应了张扬,愿意提供电脑给他用。
秦运国说完,就此带着张扬去了书房。
因秦运国没有让秦天华跟着,他不敢贸然闯进去,但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因此他的目光,在张扬、秦运国两人进入书房后,一直紧盯着了书房门口,谁也不知道他此刻都在想些什么。
“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做了什么?那姓张的小子不会无缘无故把矛头指向你,赶紧交待事情的细节,这样我也好与你合计商量对策。”秦天华的妻子廖怡枚也是个精明人,就是胆子有点小,此刻她已经从秦天华那紧张的神情上看出,秦天华的确是瞒着她和父亲做了蠢事,就连忙向他问道,希望从他口中知道他所做的事情,然后与他一起商量对策。
秦天华认定自己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不相信张扬手中真的有他出手火烧制药厂的证据,因此他不愿意把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连廖怡枚问起,秦天华也是一口否认。
“你既然什么都没有做,那么他为什么把矛头指向你,而不说制药厂起火之事与秦天松有关呢?”廖怡枚再次问道。
“听说秦天松与张扬有过接触,说不定张扬这次出面闹事,就是他们合谋整垮我,好使爸对我感到失望的计策。”秦天华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和秦天松已经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不行,这件事必须要让妈知道,让妈改变态度,不再支持秦天松,这样一来他在秦家就没有了立足之地,也就翻不起浪来。”廖怡枚说着,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秦天华他母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