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死工资!”
萧遥自然相信这个兄弟的帮忙,但做药也要本钱呀,“医院拖款那么厉害,没个几十万哪敢当药串串呀”。药串串就是行内那些私人有医院关系,自己找些小品种,通过一家医药公司过税票做进医院的人,做得好的每年能挣几百万。不过风险也大,医院时不时拖款,一年半载不付款的也有,帐上的利润全在医院里摆着,还要不断投本钱供货,不然医院更不会回款,如果过票公司垮了的话医院更是名正言顺不付款,那可就血本无归了。
“算了,我还是先在易康干干,积累些经验和资本再说!”萧遥开起了玩笑,“到时候你小子当了科主任或院长之类的不要说不认识我就行!”
“靠!”魏子飞起一脚,“老子是那种人吗?我们的交情那是什么?”
“过命的交情!我知道,魏子,咱两兄弟之间,啥也不说!”萧遥由衷地拍着魏子的肩。
正经了没多久,魏子本性就显出来了,“我说兄弟”,魏子凑到萧遥面前,“我说,你那玩意真那么厉害?真能把梅梅弄得死去活来?老子有时候出去吃点野食,回家交公粮就没劲儿了,李丽还抱怨呢。说梅梅怎么怎么样。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偏方?让兄弟也试试?”
“靠!”萧遥总不能把自己奇遇告诉他吧,药方破解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万一传到其他人耳中就麻烦了,长生不老,延年益寿的事古代帝王都能穷一国之力去尝试,要是有人信了对萧遥不利的话他就麻烦大了。
“老子是祖传童子功练过的,二十五岁以前不能破色戒,你娃现在能练?”萧遥撒了个谎。魏子半信半疑,想想那些小说里也写过童子功不能破色戒,萧遥也好象就前几个月才和梅梅一起破了戒,在这之前倒真没听过他和哪个女孩好过,盯着萧遥半天,见他一副无辜的样子,只好悻悻作罢。
“那你小子怎么泄火的?”魏子又*笑着凑了过来。
“切!要不要用你的菊花让老子泄泄?”萧遥白了他一眼,“我说,你小子也少出去混,当心惹上什么花柳病之类的!”
“切!假正经,我说呀,你小子才应该注意,长期不发泄谨防你娃虚阳上亢,到时候马上风送我们院就麻烦了,我不在急救科了哈,别怪我到时候帮不到你!”说着跳开,躲过了萧遥的撩阴腿。
“老子这叫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魏子得意地*笑着,“你小子要是出去混,以你的本钱,说不定那些小姐哭着闹着倒贴也要让你上呢,嘿嘿!”又是一跳再次躲开萧遥一脚。
“老实说萧遥,我觉得你活得太累。人生一世嘛,享受才是正道。你看我,明知道抽烟不好,为什么抽烟?明知道出去混有惹病的风险,为什么还要混?明知道打牌赌博不好,为什么还要赌?那是你没在医院里呆过,当你看多了生老病死,每天推人到太平间都麻木了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兄弟,我的话虽然不好听,不过道理你应该明白,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享受的日子?我来过,活过,爽过,就没白走这一遭了!”
“靠!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明白这些大道理?”
“那是!哥们儿好歹脑袋比你秃吧?那都是思考人生哲学才这样的!”魏子洋洋自得。
萧遥在路边椅子上坐了下来,思考着魏子的话,想起那首偈语和老道的话,仿佛也有相通之处,又想起住持老和尚说的菩提无树,明镜非台,本性不泯,人间何处非仙境。好象都是一个意思。“妈的,你小子说得好象也有些道理!”萧遥自言自语。
魏子也坐了下来,抽出两根烟分了,“那是,你不想想,老子的秃头是怎么来的”。
“靠!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萧遥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怎么?开窍了?要不哪天出去玩的时候叫上你?”魏子又凑了上来,“天上人间不错呢,那里的妹妹水灵,巴适!”
“去你丫的。老子的意思是以后要豁出去闯一闯,管他成功失败,至少老子试过了!”
“对嘛!”魏子猛一拍萧遥,差点把他嘴里烟拍掉,“兄弟我们都加油,以后你开个医药公司,老子争取当个院长,兄弟携手赚大钱!”魏子说着一副神往的样子。
几女跑了过来,李梅问,“你们两说什么呐?”
“呃,我们在讨论国际大事,看米国到底敢不敢打伊朗!”魏子大言不惭。
回去的路上,众人都有点困,三个女孩子上车就全睡了,萧遥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魏子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免得他发困。
一会儿梅梅身子一歪躺到了萧遥怀里舒服地睡着,另一边周雅也随着车子的摇摆头靠在了萧遥肩上。魏子在后视镜看了,坏笑着小声说,“小子爽吧?要不要来个急弯?”说着一歪盘子,周雅一下子偎了过来,饱满的双峰压在萧遥胳膊上,脸贴在萧遥肩头,发丝飞扬,阵阵幽香袭来。萧遥没好气地瞪了坏笑着的魏子一眼。又不方便推开她,惊醒了周雅只会大家尴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