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这个想法,那样干就失去了赌石应有的意义,变得无趣起来。而且也有坑蒙消费者的嫌疑。
“话不能这么说,至少荣誉会长拥有参加国内大型赌石的资格,甚至拥有南亚公盘赌石的邀请资格。”余庆年笑着解释。
还有这种便利?李清和布帆两人路出热切的眼神。
“那余会长,要怎么样才能当上荣誉会长?”李清急切道。
“这个也不难,只要你有啊帆这种赌石技巧,我也能推荐你成为荣誉会长!”余庆年解释道。
李清失望地摇头,谁能想布帆这么变态,古玩能捡漏,赌石便大涨,连修炼古武国术天赋也胜人一筹!
等等!兄弟,我李清也不会比你差!别的我赢不了,可是国术修炼我肯定能超越你!李清想到师傅说的话,自己练武天赋比布帆稍差,可是悟性却比布帆高。
“行了!有兄弟一个会长就够了,以后哪有赌石活动兄弟带你装逼带你飞!”布帆看到兄弟情绪有些低落。
“哈哈,你们关系那么好。别攀比这些虚的,身为会长还有邀请名额。以后有大型赌石活动,让啊帆带上你不就行了?”余庆年一眼看穿李清的失落,也看到两人的关系很铁,于是开口道。
“哈哈,也是。”李清笑了:“以后有什么好玩的活动可不能漏了我!”
“走,今天能和老剑重逢,两位小兄弟也一起陪我们两老头唠嗑唠嗑去?”余庆年发出邀请。
不过布帆和李清还是拒绝了,两人数十年不见,去了不合适。况且布帆和李清还得回医馆找师傅。
今天大收获,布帆和李清第一时间想到和师傅分享。因为他们发现拜师后,好像误入了一个销金窝,花费实在太大。
不是布帆不想和家人说,而是觉得突然拥有庞大的资金,怕家人误会自己走入歧途。而且布奇和秦郝两人经历平凡,家产暴富起来反而会让两人不安。
余庆年和剑老等两人走之后,双双对视一眼。
“老余,你还是老样子。有一点希望都不愿意放过。”剑老自然知道老朋友的性格,笑着道。
“呵呵,老剑,要不我们打个赌?”余庆年心情不错,吸收一个荣誉会长似乎比赌石切涨还高兴。
“打什么赌?”剑老问道。
“你看刚才两个年轻人怎么样?”余庆年看着布帆和李清两人离开的方向。
“你的意思是赌两人的未来?”剑老带着意思疑惑,两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都很不错,而且那个叫布帆的面相很特别,不是平凡之人。
“不错,我赌那个叫布帆的年轻人不出三年必将利剑出鞘,名动一方。”余庆年点点头表示肯定。
“三年必将利剑出鞘?”剑老面色为之一变,老友竟然对那个布帆如此看重。
华夏自古流传相人之术,而剑老知道眼前的老友身上便有相术传承,而且是属于隐秘的相术支脉。
“呵呵,你这个老家伙真有你的!”剑老可不会上当,这老友别的或许他不服,但看人却不得不服。
剑老一想,似乎青舞和那个年轻人关系不错。看来回头有必要提醒一下青舞,和这个年轻人保持良好的关系。
“老余,你这家伙白送一个荣誉会长的名头给人家,就不怕人家将来不承你这个情?”剑老打趣道。
“呵呵,只要将来他承认这个身份就足够。当然,能稍回报协会一二更好。”余庆年包含深意的笑容,心思难以捉摸。
相术可没那么简单,余庆年早看出布帆的品行,知道对方不是薄情寡义之辈。如果遇到品行不佳的人,即使有大鸿运大前程,只怕老余不但不会提携,说不定还会用传承的秘术破掉对方的命运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