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曾铣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我可是没有给他发请帖啊…”
“仇鸾!”,彭岳心头一惊,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被自己伤害的女子,仇青歌。那么长时间过去了,彭岳还是忘不掉她,在彭岳的心中,对她有着深深的愧疚感。
“不知道青歌现在怎么样了…”,彭岳心里暗叹道。
“哈哈…众位将军在此为彭大人接风洗尘,怎能不叫上我…”,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仇鸾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仇鸾头戴青铜狮子盔,朱缨倒洒,顶门上一朵红绒随着身体的摆动突突乱颤。身披新战甲,内衬新战袍,前悬护心镜,后勒护背旗。虽然脸庞已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难掩当年那一股英气。
彭岳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他的种种劣迹联系在一起,难怪有衣冠禽兽这个词,说的恐怕就是他这种人吧。
“见过彭大人,曾大人…”,仇鸾向在座的相应将领环手行了个礼,一些将领也慌忙回礼,而有几位将领却和曾铣一样,虽然回了个礼,但脸上的不悦之色依稀可见。
“来人啊,给仇大人看座…”,彭岳招呼着士兵,在自己旁边给仇鸾设了个座位,一来是缓解仇鸾进来后屋内有些尴尬的气氛,二来他想向仇鸾打听一下仇青歌的近况。
“彭大人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下官特地赶来,敬彭大人一杯酒啊…”,仇鸾见彭岳主动给自己看座,心中自是欢喜。本来自己心里就存着巴结这位朝廷权贵的想法,如今看来,好像是很有戏啊…
“仇大人常年镇守甘肃镇,劳苦功高,我该敬仇大人一杯才是啊。”,彭岳笑着说道。心里却一直盘算着怎么把话题叉到他女儿仇青歌身上。
曾铣见彭岳和仇鸾有说有笑,心里自是不高兴,因为他对仇鸾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碍着他的勋戚身份。曾铣真想向朝廷奏报,赶紧免了这个家伙的职务。
“仇大人,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去你那甘肃镇防区看上一看。”,彭岳笑着说道。
“方便。当然方便…”,仇鸾见彭岳对自己态度那么好,此刻心里也是异常高兴,“甘州离此处虽然远,但是大人如果有时间,随时可以去…”
“那我在此先谢过仇大人啦…”,彭岳笑着给仇鸾蓄满了酒,
“不敢劳大人如此…”,仇鸾见彭岳给自己倒酒,连忙伸手去拦。不过此时彭岳已经给自己倒上了酒,预示仇鸾便先忙拿起酒瓮,给彭岳续了一碗。
“不知仇大人的家眷是否也都在甘州啊?”,彭岳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都在,家眷都在甘州。”,仇鸾一边喝酒一边答着。
“那令媛也在甘州啦?”,问到这,彭岳的心忽然悬了起来。
“啊…”,仇鸾听彭岳问起这个,倒是有些犹豫。“本来是在这大同的,现在已经回甘州了…”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彭岳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让自己显得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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