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将她囚禁?
邱磊失了理智,他腾的站起身,恨不得将手中酒杯砸在徐凯的身上,他这个动作一出,徐凯身边的保镖顺势做出防备,却被徐凯一个轻微的动作挥退了下去。
邱磊手握成全,另一手紧握着酒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不是一个任人控制的人!你这样不是爱她,而是毁了她,我的话你自己考虑清楚,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太清楚这些豪门所谓的爱情了,当年唐庆尧也曾真爱过他的母亲,到头来不还是对他们母子弃之敝履。
他不能让历史重演在昔日恋人的身上!
“你们的世界根本没有真正的爱情,徐少你以为自欺欺人就能让人信以为真了么?就算没有唐心,还有其他女人对你趋之若鹜,你真能一辈子待她如一?你敢保证么?”
邱磊的话字字句句敲击着徐凯的心扉。
在昨天之前,他十分坚定的认为他和她一定能执手到老。
眼角微挑,他毫不犹豫的回道:“这是我和她的事,我想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吧!”
“你错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当年我离开了她一次,不会离开第二次!”
说罢,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掷,邱磊面色肃重,大步走出了包间!
走到门口时,忽的驻足:“你好好考虑考虑我提出的要求!”
徐凯狭长的眸子眯了又眯,良久才在一片安静中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老子决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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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肖睡的很沉,说也来怪,兴许是因为那个熟悉的怀抱,她就那么没心没肺的找周公约会了。
隐约间。一股清淡的薄荷香萦绕在梦里,紧接着脸颊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
她眉心一蹙,眼角微睁。
这一睁眼,她猛的吓了一跳。
嗖的一下坐起身来,顺道一把将罗曼军推到一边。
“学长,你怎么进来的?”
她看着罗曼军一身黑色西装和他身上的典型保镖装扮,立马明白了过来。擦了擦方才被某人亲吻的脸颊。她又说道:“你是来接我的?”
“没良心的东西,不是来接你的?难道还是接徐凯那臭小子不成!”
罗曼军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一件外套,他递了肖肖。表情得意:“快穿上,外面冷!”
肖肖本不该怀疑罗曼军的实力,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冒昧问了句:“你确定我们能出的去?”
罗曼军清澈的眸子翻了个白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故作生气状:“我允许你侮辱我的身体,但是你决不能侮辱我的能力!”。
“------”内心奔泪了一会,肖肖表示歉意的说道:“学长,您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就是随便关心一下!”
肖肖很清楚的知道罗曼军最忌讳别人小看他的战斗力,尤其是这方面的战斗力。
他是一个军人。一个人中翘楚!
容不得别人半点小觑!
“你这几个月就住在这里?”罗曼军带着一副审视的眼神四下打量了一下,接着又道:“徐凯这小子真是没什么品位!当然了---除了看上你这件事以外!”
肖肖一凛。十分同意罗曼军的见解!
“以他的品位能将卧室装修成这样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肖肖毫不客气的诋毁徐凯的创作。
“呵呵--小学妹,你能看上他也是个奇迹!”罗曼军添油加醋。
闻言,肖肖心头一颤,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击。
不可否认,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了,她是爱他的,爱到骨子里了,以至于连一丝卑微和懦弱都不敢在他的面前展露。
这样一走了之也好。
“学长,外面的人已经解决了?”
“小爷我出手,那肯定是分分钟搞定!”罗曼军从不会在这方面谦虚。
果不其然,穿好衣服,将门打开时,映入眼帘是晕厥了一地的黑色身影,连同张嫂也不例外。
“你用了迷药?”见状,肖肖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小爷我从来都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小爷我是爱好世界和平的!”
“------”说好的能力呢?肖肖凌乱了片刻。
罗曼军顶着逃跑的幌子,拉着肖肖的手,一路奔到楼下,到了客厅站定时,他突然意识到了必须给徐凯留下一份礼物。
眸光一凛,他将肖肖拉到某个位置,对着一个隐形摄像头,笑的如百花齐放,语气更是如三月暖阳:“来,先让爷抱一个,你答应跟爷好好过日子的,可不能反悔了!”
“啊?---”肖肖和罗曼军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的节奏足足比他慢了半拍,再加上罗曼军本身力气比她大,还未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他卷入了怀里。
水晶灯下,这一对璧人相当的惹眼。
揉了揉还未彻底清晰的睡眼,肖肖将罗曼军推了开,表情有些不满:“学长,你不能老是这样,我已经跟你说----”
“什么也别说了,我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罗曼君的表情很认真。
肖肖又愣:“学长,你----”
罗曼军当即又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讨厌徐凯,我也知道徐凯那小子没品位,没文化,没素质,重要的是他没能力!不过你也不用同情他,有些事还是该断则断的好,正所谓快刀斩乱麻-----”
在罗曼军不知所谓的一阵唠叨中,肖肖恍惚了片刻:“你没事吧?是不是也被迷药影响了?”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走,小爷带你回家!”
说罢,罗曼军朝着镜头眨巴了一下眼。一个媚眼完毕,他拉着肖肖的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别墅。
那架势,那动作,那神态,说有多嘚瑟,就有多嘚瑟。颇有这一种抢亲成功的视觉感。
一个钟头之后。两人所开的车便已经停在了肖肖所租公寓的楼下。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肖肖曾今也经历过诸多突发事件,但是发生自己身上还是头一次。
她心里又慌。又惊,竟还有些失落。
明明极度想远离那个地方的,明明是下定决心要忘记的,可明明还是那般不舍。
摸了摸几小时前被那人掐过的脖子。她告诫自己: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在想什么呢?快上去收拾东西吧。你难道还想让他追过来?小爷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和那小子纠缠在一起,小爷我---我下次就不是用迷药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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