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方向而去的。
片刻,又听见他踢踢踏踏的下楼,很明显,金一鸣故意把自己脚步声放大,为的就是把司徒少南叫起来。
司徒少南觉得身上一沉,淡淡的洗衣液的轻香飘进感官,刚才金一鸣是上楼该给她拿被子。
“好吧,你睡吧,我下碗面吃了再睡,要不饿肚子睡不着。”金一鸣认真的说完后,便又踢踢踏踏的朝厨房走去。
司徒少南的嘴角不由得一抽,她知道,金一鸣是故意那样说的,但她依然没有动,不就是饿一下下嘛,这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出任务的时候,三天五天的不吃不喝,她都没事,更何况就这一顿而已。
继续睡觉,现在她最期望的就是金一鸣觉得无趣,也赶紧回房间睡觉,到时候,她就可以溜之大吉了,以后一定有多远躲他多远,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被他轻易的粉碎了。
正在司徒少南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的时候,一阵袅袅的香气从半开放式的厨房的方向飘过来。
司徒少南感觉胃部又是一阵痉挛,连忙用手使劲的按压住,但还是没能组织它发出饥饿的鸣叫。
好在此时金一鸣不在身旁,否则,一定会被他笑死,司徒少南动了动身子,头发已经快干了,裹着棉服,还盖着大棉被,司徒少南觉得有些闷热,并且本来干爽的贴身里衣被少许的汗水弄得有些发潮,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刚想偷偷的在被窝里将棉服脱掉,身后又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朝着她这边而来,并且刚才的那股诱人的面香也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原来金一鸣居然坏心眼儿的将做好的面端到了沙发这边来,看来是打算把茶几当成餐桌。
司徒少南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好,继续入定,不是,是入睡。悄悄的,她将被子拉高,掩盖住鼻子,听不见,闻不到。
饶是司徒少南如斯镇定的装睡,还是无法完全摒弃金一鸣故意制造的声音。吃个面,都发出来了好大的声音,并且还不住的给自己点赞,夸奖自己下的面是如何如何的好吃,美味。
很快,一碗面就被他吃了个干净,还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司徒少南好像冲起来给他一脚,明知道自己在装睡,还这样,可恶,超级可恶。
就在司徒少南在心里腹诽金一鸣的可恶时,金一鸣端着空碗又走回了厨房,将碗洗好。
再回到客厅,他看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司徒少南,不由得失笑的摇了摇头。
“唉,好饱,吃饱喝得,睡觉去喽。”
见司徒少南还是纹丝不动,金一鸣也不再耽误,因为他如果再耽误下去,只怕他家首长就捂出热痱子了。
直到听见二楼房间的关门声,司徒少南才缓缓拉开被子,确定二楼的房间门没有再发出声响,她才猛地坐起身,此时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不及脱下棉服,她便看到了手边的茶几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正静静的在茶几上,上面一双精致的筷子规规矩矩的摆放在那里。
司徒少南的心涩涩的发胀,转头看着二楼房门紧闭的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