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让司徒少南和金一鸣能彻底分开。
因为她不敢保证再和她这样下去,将来儿子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特种兵的妻子她们金家要不起,也不敢再要了,所以。趁现在,长痛不如短痛,借着他们之间现在的矛盾,结束这段婚姻算了。
只是她只顾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却关心则乱的不顾两人的切身感受和如果一旦失败,自己所将要面对的怨怼,一意孤行的做着棒打鸳鸯的恶人。
“我要当面问他。”司徒少南匆忙的扔下这句话就朝着咖啡厅的门口走去。
“求求你,放过我们家一鸣吧,好吗?”
正当司徒少南虚浮的脚步了三步远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陆琴婉悲痛的哭求声。
司徒少南的身体一僵,抬起的脚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而身后的陆琴婉却哭的越加伤心,和刚才的强势冷漠完全是两个人,“少南,就算我这个做婆婆的求你了,求你体量体量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吧。一鸣被你伤的难道还不够吗?难道一定要了他的命,你才甘心吗?”
咖啡厅里其他的客人见此情景,并不知道内情的他们,很没有素养的把议论的声音渐渐提高,有的同情陆琴婉,有的指责司徒少南这个看着军衔就不低的年轻军官太过分。
只是这些,都无法引起司徒少南的注意,她不在乎所谓的流言和指指点点、此时她的心苦,苦的她舌头都仿佛麻木了。
陆琴婉感觉到司徒少南的迟疑,继续做着连自己都厌恶的事,将恶婆婆的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一鸣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想见到你,所以才让我转达他的意思,求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好吗?医生说他需要静养,难道你害的他还不够吗?”
声声泣泪的控诉,让司徒少南浑身打颤,如置冰窖,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那一步停在半空中,如何也落不下去,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用力的抠着掌心,下唇都被她咬破了,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不可以,她不能放弃着最后的机会,她要当面问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司徒少南狠下心,不理会身后还在哭诉的陆琴婉,重重的落下脚,然后逃也似的奔出咖啡厅。
她害怕再多停留一秒钟,自己就会动摇,一个母亲的泣泪控诉,让她如何承受?怎么承受?只有赶紧逃离,才能坚定自己的心,她不信心,直到最后一秒钟,她都不敢相信,金一鸣会主动提出离婚,所以,她要去问清楚,问仔细。
陆琴婉眼角的泪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其实刚才的声声控诉,所表达的都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所以说着说着,她就不可抑制的泪流满面,让自己的独角戏看起来近乎完美。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了司徒少南放弃质问金一鸣的时候,她居然毫不迟疑的继续前行,并且速度飞快,当她缓过神来,看向窗外的时候,只看到了司徒少南黑色悍马绝尘而去的残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