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死胖子还是不敢一个人进去,不过我和葛壮一向焦不离孟,既然遇上这等凶险事,自然要并肩子上前,当下也不犹豫,便陪块一块走了出来。
乾勇见阻拦未果,只好说道,“你们还真要进去?”我冷笑道,“什么邪庙镇煞,我看只不过是封建毒瘤,我们这么多人,阳气也足,就不信不能进去闯一闯,再说这是大白天,哪有鬼魂敢作祟?”
下了这么多斗,摸了这么多明器,要说鬼魂我自然是见过的,不过这破庙隐藏在山腹之间,恰好能够接引日光照射,加上周边山势开阔,无法形成“回阴”的煞阵格局,就算几十年前真的在闹鬼,现在也该消停了。
我对鬼魂之事知之甚少,但毕竟还是学习过一些风水理论了,下意识就觉得乾勇的说法靠不住。
“好吧,要去,咱们就一块进去,人多也好有个照应,实在不行,咱们就点上一把火,将这破庙直接给烧了,你觉得怎样?”老钟也是个不信邪的人,大伙好不容易才把头狼赶紧了死胡同,总不能因为乾勇一句话就放弃了绞杀头狼的机会,若是让这畜生给逃了,必然又会带领狼崽子来找咱们麻烦。
我们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这头狼非杀不可。
见我们都表现得这么坚持,乾勇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把心一横,跺脚道,“行,那就进去闯一闯,其实我也一直很怀疑那位阴阳先生说的话,咱们见过的死人不算少了,南疆战场上,甭管敌人还是友军,尸体码起来都比谷仓还高,也没见过什么鬼魂,这次就陪你们进去看看眼!”
说干就干,葛壮当即拎着工兵铲大步走在前面,对着破庙大门乱砸了一通,说也奇怪,当他举着铲子正准备砸门的时候,铁铲还未削在大门上,那两扇老旧阴沉的木板便“吱呀”一声,主动朝着里面敞开了,葛壮半举着铲子愣在那里,迟疑着没敢开腔。
大门轻轻摇曳着,老旧的门案敞开时,传来十分刺耳的摩擦声,好像有人拿着尖刀在搜刮人的耳膜,声音特别尖细。
我第二个走到破庙门口,和葛壮相视对望,都能瞧得见对方额头上浸出的汗水。刚才大话说得太满了,已经骑虎难下,我和葛壮都没有任何表示,硬着头皮走进破庙当中。
乾勇说得没错,这破庙确实几十年没人来过了,比我们之前找到的木棚还要破旧,四堵光妥妥的泥墙表面,覆盖满了一快快深黑色的霉斑,房梁瓦片也大多散乱下来,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破庙四壁的大梁斜斜地往上延伸着,撑起了摇摇欲坠的横梁,只要风吹得再大一点,这破庙便有可能直接倒塌下来。
破庙占地二十平米左右,一眼尽收,正对面那堵墙壁上有一个泥塑的菩萨雕像,已经残破不堪,脖子往上都断裂掉了,神像下摆还有个香案,被一层层的蜘蛛网覆盖起来,打听横梁上则挂着许多布幡,依稀还能辨别出上面被人用红笔画出来的弯曲条纹,很像道家的符篆。
“那只头狼呢?”我们举目四顾,并未发现头狼的踪迹,四堵墙虽然松松垮垮,但还都完整地保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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