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我联想起了当年关押我爷爷的那个狱警的奇怪死状,说你为了阻止我,居然把人家狱警都害死了,你就不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我面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刘伯苦涩不已,说我也是有苦衷的,当时我麻烦缠身,根本没有办法现身告诉你前因后果,而且那个狱警并不是被我害死的。
“不是你,那会是谁?”我追问道。
刘伯没有说话,却忽然怀着异样的表情,在我们脸上扫视了两圈,冷笑说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司马南,怎么决定在你自己。
我沉默了下来,尚未作出决定,耳边却听到陈芸的冷笑声,“刘伯,你可真会撒谎,你以为编出这种故事我们就会信你?”
刘伯也冷笑,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信不信,就看司马南自己怎么决断了,同时我也要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来历,研究古巴蜀两国秘密的目地又是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最好不要牵连别人。
这两人针锋相对,气氛一下子又凝固了许多,我看了看陈芸,又看了看刘伯,苦笑道,“这种事先不要在做讨论,刘伯,我相信你,现在请你开棺吧。”
听到我的话,刘伯动了动嘴唇,好似想要说什么,不过他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回头将目光转移到了棺椁之上,沉着脸说道,“这是七星棺,共有七个口子可以供人打开,然而真正的开启之法却仅有一处,一旦搞错了步骤,开馆之人就会被阴火焚烧,这棺材也会自然毁灭,向你们这样蛮干可不行。”
我和葛壮急忙请教道,“行,那老爷子你说,这棺材究竟该怎么开启?”
刘伯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向了地上的尸堆附近,将自己行囊打开,在里面摸出了几块八角的铜镜,分别搁置在了这陨铁筑成的棺身之上。
几块铜镜的坐落之处各不相同,摆法也不一直,我凝目瞧去,发现那铜棺表面各有几处凹槽,刘伯每次放置铜镜的位置,都与那些凹槽相对应。
我不解地上前研究了一番,“说你摆出几面铜镜是个什么意思,莫非开棺需要利用到它们?”
刘伯点头,又神秘地摇了摇头,说这铜镜只是为了寻找出真正的机关位置,开棺还有别的讲究,你且站在一边看好。
随即,他回头对葛壮说道,“胖子,把你的手电借我用一用。”
“干什么,这里这么亮堂,你还需要借手电照明?”葛壮一脸不解,迟疑着,还是将自己的手电递给了对方。刘伯抓过手电,后退了几步,走到第一块被他亲手摆放上前的铜镜面前,拧开了手电,将光束打在了镜面上。
八块铜镜彼此倾斜,却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联系,强光打在第一块铜镜上,立刻反射出去,又射向了第二块铜镜,通过铜镜夹角的反射,射落到第三块铜镜只想,依次反复,最终八面铜镜全都折射呈相。
当我们围拢上去之后,便看见八块铜镜之中反射出来的光束,在空气中折射成了一个漏勺的形象,葛壮摸着大脑门,不解道,“当初设计出这棺椁机关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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