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身旁不动声色的人,慕容毕方一贯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其次,既然这张羊皮纸对你们很重要,甚至可以为了它随我开价,不可能只是拿回去看着玩儿的吧?”
在邵梓童看来,这个交易很公平,他们需要这张羊皮纸,而她也需要他们。
胡科心说这女人要什么不好,偏偏要跟他们一起去!本身下斗就有危险,带上她不就等于带着个拖油瓶么!然而不答应她就得不到羊皮纸,真是让人头疼啊…
“你不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多危险…”慕容毕方看着她说道。
邵梓童犹豫片刻后说道:“我已经想清楚了。”
慕容毕方站起来将身上的大衣外套拉好:“你回去收拾少量必用品,我们三天后出发。”
“啥!?”胡科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毕方,小凤凰就这么答应她了!?他赶忙对邵梓童说道:“你可得想好了!我们可不是去玩儿的,没工夫照看着你!”
邵梓童见慕容毕方答应,将羊皮纸重新装回青铜卷轴筒里,然后交到胡科手上:“我可以保护自己。为了公平起见,宝匣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好。”
胡科拿着羊皮纸看向身旁的人,慕容毕方只是说了句:“我们走。”然后就离开了。
见慕容毕方就这么走人,胡科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对邵梓童问道:“任教授知道你收到这宝匣的事儿吗?”
邵梓童摇摇头,这几天不知道教授是在忙什么,她根本联系不上他。
胡科心说正中下怀啊!老爷子可是叮嘱过他任涪陵不是一般人,总之小心使得万年船么。临走前,胡科特意要求邵梓童答应他不能把这事儿告诉任涪陵,邵梓童也明白胡科对教授的忌惮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实她心里也很捉摸不透教授的反常行为。
任涪陵去见胡老爷子的事儿邵梓童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胡科告诉她,邵梓童也不会知道教授居然也和胡科一样惦记着这奇怪的羊皮纸,她想起教授看到鬼脸虫茧后的反应,还有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参加那个拍卖会的名额。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教授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又或者说,他对邵梓童隐瞒了许多…
胡科三步并两步地跑下楼追上慕容毕方,喘着粗气道:“这小白,就介么把东西给咱了,也不怕咱到时候带着东西玩失踪!”
“难道你忘了带谁回过你老家?”慕容毕方说道:“何况宝匣还在她手里。”
胡科一听才想起来,任涪陵可是跟他一起回去找过老爷子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现在可咋整?咱就真要带她一起去?”胡科心烦地问道。
慕容毕方反问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胡科明白这是无奈之举,也不晓得这傻女人脑子里究竟是在想什么,放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好日子不要,偏偏要跟他们一起去冒险!胡科啧啧说道:“就她这种小白,在斗里头丢命那不是分分钟事儿!?”
“她不是说已经想清楚了…”慕容毕方的语气毫无情绪,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