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大家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只要大家活着,一切都好办。堂叔在进山之前。跟师傅学过几年医,略懂一些医术,刚才乘在外面砍柴的时候,已经安排他们顺便采摘一些草药备用。
大家在地上垫上几个大氅子和衣服,把他们一个个搬到火堆旁边作好。或者平躺下。
堂叔抓过草药,放到嘴里就嚼了起来,等完全嚼碎,将草药汁水吐进随身携带的背壶里面,然后慢慢地给大家硬灌下去,有些嘴张不开的,则先把嘴巴掰开,再在肚子上猛击一拳,这样一口药汁水就灌了下去。
大家正在忙乎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狗狗和小狼的叫声。堂叔暗叫不好,猛地站起来,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他几个人也是停下手中的活计,抄起身边的刀斧就转过了身,看时什么动物闯了进来。
等他们站了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是自己带来的狗狗叫声,而是洞子外面传来的狗狗和小狼叫声,他们身边的狗狗这也才回应着叫了起来。
堂叔听它们的叫声,不像是遇到危险时叫得那么凶猛,还奇怪是怎么回事。过来一会。洞外就传来了父亲大声的叫喊声,接着是一片红通通的火把光亮。
堂叔心说,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紧接着,父亲就带着十几个人进来了。看见躺了一地的人,远远就跑着冲了过来。
有了父亲的主持,堂叔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了下来。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父亲做事就是个稳重的人,话不多但管用且有主意,前段时间又知道他曾今是西言家的掌谱人。就对他更敬重了。
本来看着这么多受伤的人,已经慌乱的堂叔,看到父亲来了,顿时放了一半的心。
果然父亲进来后,先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一个一个地试了试鼻息和脉搏,就招呼大家赶紧分头行动,一部分人就近砍柴烧火,要把火烧得旺旺的、热热的,这山里的夜里不把人吓死,也能把人冷死,一个人架锅烧开水煮稀饭,人被困在这里几天,不摔坏,也给饿坏了,急需要吃点东西。
其余的所有人则一人负责一个,口对口呼吸,挤压胸口,揉动太阳穴、脚板心和手心,或者喂水,反正先把他们弄醒过来再说。
大儿子看见父亲来了,嘴角微微一笑,眼睛怔了怔,就又昏了过去。
经过一番紧张抢救,大儿子又醒了过来,接着,二儿子也幽幽着醒了来,刚叫了一声“爹爹”,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想哭却嘶哑着哭不出声。
父亲连忙说,先不要说话。
慢慢地,其他人和狗狗、小狼也都陆陆续续地醒了,但哎哟喧天地叫过不停,身上都伤得不轻,伤筋断骨是少不了的。
父亲随身带了一点草药,但都不多,而且多的只是些止血类的东西,所以在这里基本用不上。
等大家稍稍平复了一点后,这才慢慢地给他们喂稀饭,只要能吃得下去,多少都吃一点,即使吃不下去东西,水也是要喝一点的。
父亲又让重新收拾了一下地上,把大家所有的大氅子、外套都脱下来铺在地上,让受伤的人躺下,不至于因为地上冷而加重病情,其他人则忙里忙外,又在火边,倒并不觉得有多冷。
等把所有手上的人收拾得差不多,大家也都累成了一滩泥,一个个就地躺下响起了呼声。
他们为什么来得这么快,还要从父亲说起。找二儿子的大儿子出发不就,父亲就感觉心里特别着急,就让狗狗到大伯那边报信,让所有能走开的人都过来。
到中午的时候,父亲简直越来越急,真是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又等了一会后,终于决定除了安排一些人看家外,带上家里的所有人过来接应。
走到瀑布附近的时候,就碰上了堂叔派回家报信的狗狗,这才点亮火把,一路奔袭过来,所以来得快。
到后半夜的时候,几个受伤严重的人醒了过来,大声叫喊着,似乎疼得厉害,其中就有二儿子。
把正在打盹的人猛地惊醒了过来,也把坐在火堆边的父亲吓了跳,赶忙跑过来看怎么了。
二儿子除了喊疼,再不说一句话。
可是,这半夜三更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进山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顶多也只是些开个口子出点血,或者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哪见过这么严重的情况啊,急得父亲在洞子里走过去走过来,火光把父亲孤单精瘦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老长老长,越发让然伤心。
就在这时,只听得洞外忽然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就像是瀑布忽然移到了这里一样。
紧接着,就听见站岗的所有的狗狗和小狼嚎嚎地乱叫了起来,父亲和堂叔他们赶忙拿起工具迎敌。
堂叔带着几个人直接向洞口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半夜了还乘人之危敢来偷袭。
还没等他走到洞口,就感觉一股飓风迎面而来,吹得他差点摔倒在地上,手上拿着的火把直接被吹灭了。
接着,就见一束亮得跟太阳一样的光照了过来。
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洞外的树木被风压得低低的,枯枝败叶刮得满地乱飞——这不是是什么怪物来了啊。
正在大家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就见几个从头到脚穿着白衣服的人,提着个箱子,从洞口走了进来,并且大声地问:“伤员在哪里?”伤员?虽然父亲听不懂“伤员”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是是指受伤的人。
听到这里,父亲知道肯定是火星人来救他们了,连忙把他们往里让去。
堂叔也认出了这个人,他就是在学校里跟大儿子说话的那个老师,嘴角也长着一颗淡淡的痣,赶紧跑过去帮忙拿东西。
火星人先用一个什么管子检查了一下伤员的情况,嘀哩咕噜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懂,随后把大儿子他们受了伤的人,轻轻地抬上一个小床,送到洞外的一个很大的房子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