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快。
唐明走进会客区,三百平方的空间里只有三套沙发,白,金,紫,三色。白色,用花草装饰,按照惯例,给普通客人的;金色,有一层透明灵阵,给重要客人的;紫色,带着隔绝屏风,与高阶亲信密谈的,偶尔也在里面会会美女天使。
苟泰坦现在就坐在紫色沙发里抽烟,喘粗气。
虽说他大胜,但毕竟人有一把年纪了,经不住三番五次的折腾,美女天使就是磨人的石,刮骨的刀啊,不服老不行。
“过来坐吧!”苟泰坦没回头,只冷冷一哼。
唐明嘴角抽了抽,有点不愿意进紫色区,毕竟那儿刚刚经过大战,很凌乱,进去没啥意思,“父亲,孩儿就在外边跟您说两句就走。”
陈风是苟泰坦的九女婿,虽说苟泰坦对自己九女儿和九女婿很不以为然,但毕竟还是亲戚,打断腿还连着筋,陈风名义上还是得喊苟泰坦为父亲的。
“罗里吧嗦,进来一下你会死吗?你小子别跟老子装蒜,你当初没在这里面摆弄过美女吗?那个桃子的桃花,是不是你在这儿摘走的?”苟泰坦叼着雪茄愤愤然骂道。
“是是!孩儿这不进来了吗?”唐明赶忙推门而入。
三十平方的室内确实很乱,那个美女天使撕下来的一截裙摆就丢在沙发上,苟泰坦的屁股边,还分明开着一朵不小的花儿。唐明很拘谨地坐在苟泰坦对面,双手扶着膝盖,一副毕恭毕敬模样。
“这么晚来找老子干什么?”苟泰坦闭着眼睛,烟就在鼻孔里飞出,弥漫了小半个室。
“父亲,睡不着,有18个家伙闹哄哄的,烦人。本来想早点过来找您,可是苟兰就是不放手,只好拖到现在了。”
苟兰就是陈夫人,苟泰坦的九女儿,小名狗尾巴草。
“放~屁!你撒谎先打点草稿好不好?这一个月来,你沾过尾巴草一次吗?还不放手?我看你的手就该剁了!”苟泰坦好像很清楚陈风这厮的底细,连陈风和苟兰同过几次房都摸得一清二楚。
“嘿嘿嘿!父亲,工作忙,实在是忙,又摊上那个什么圣使……”
“别给老子打哈哈,那个圣使是借口吗?你老实说,刚才才干什么?”苟泰坦很不耐烦就打断了唐明的话。
“呵呵,父亲,是这样的,孩儿先宴请了18个下级部属,好了后准备过来您这儿,不巧奥菲儿带着新任堂主去拜访,小子躲不过,就勉为其难接待了她一番。”
“什么?你把她摆弄了?!”苟泰坦睁开虎目,一把扔了烟,很怒。
“没办法,盛情难却,这娘们为表忠心,什么都交代给孩儿了。那裙带松的,拦都拦不住。”唐明装出很无辜,很无奈的模样。
“咳咳咳!你,你,你,老子抽死你呀~!”苟泰坦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临到一半又撤了,“老子不是说过,这娘们要交给我来处理吗?”
“是呀,孩儿知道。不过,我发现这婆娘早不是什么处了,开过花。父亲曾经说过,这辈子非鲜花不摘,非花苞不取。孩儿一琢磨,不能败了父亲的威风,就私自替您处理了。处理的结果的确不尽人意,也就那样吧。咳咳!”
“你?行行行,都是老子嘴贱。好吧,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有什么要给老子显摆的?”苟泰坦也是豁达的人,反正天堂这么大,美女这么大,过了这村,还有好多店,没什么好失望的。
“父亲,两件事需要您定夺:一,银雅现在已经彻底臣服孩儿,您看第八堂是不是放手给她管了?”唐明立在身体,开始了今晚最重要的活动。
“呃?可是可以,你保证她不会反水?”
“不会,孩儿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几道灵咒下去,她一辈子休想脱得了身。”
苟泰坦冷冷看过来两眼,眨眼道:“你应该清楚,不是老子亲手下的符,老子一般不会委以重任。”
“父亲,孩儿都在您手中,孩儿的奴婢自然也是您的奴婢了。”唐明赶忙道。
“好吧,算这么一回事。那她做了第八堂堂主,你又去哪儿?”苟泰坦略一犹豫,还是答应了。
“呵呵,这不是过来请教父亲了吗?”唐明赔笑着,摸出一个锦袋,恭恭敬敬递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