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傻笑个没完。
那没完没了的笑声,让高校花深深地感觉到是在讽刺她的意思。
高校花如芒刺在背,她颇有底气地说,“本来嘛!”
“什么本来不本来?”刘思佳用一种恶狠狠的口气,拼命地怼她,“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也别以为你们家有钱,就可以胡来!不就是你父亲是本市一个财团的董事吗?不要说全国,就是全省,搬起指头来数,恐怕也轮不上你们高家!”
高校花气得小脸通红,她愤愤地看着刘思佳,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耳光。
刘思佳却才只是个开始,他接着说,“真正有钱的人,并不像你这样发苞!而是低调做人!”
“我低不低调与你有关系吗?”高校花反讽道,“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娃子,贱命一条!”
“什么?”刘思佳真生气了,说,“你在我面前发个什么苞?不是吹,我上辈子要比你们家阔得多!我父亲开的,也不是你们家那个才几百万的破车,而是价值上千万的防弹车!别的,你们高家就更不能跟我们家比了!”
“哼!”高校花用鼻音哼了一声,说,“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穷鬼也配跟我们家比?也不屙泡尿照照自己!”
“高校花!”刘思佳找到了出气和下注的机会了,便气愤愤地冲到高校花的面前。
高校花以为这刘思佳是要打她,后退一步,但脸上却是一副量刘思佳也不敢动手的样子。
刘思佳并没有想要打她的意思,他一个男生,绝对不会在一个女生面前动手,他只是非常气愤地指着高校花说,“你要真狠,就别戴口罩!那才是真狠!”
“不戴就不戴!”高校花一下子拔掉了嘴上的口罩,并把它扔到地下,很霸道地说,“我就不戴!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刘思佳便当着大家的面,公开叫嚷,“好厉害的高校花,居然敢公开违抗学校的规定,好发苞呀!”
“发苞又怎么样?”高校花看着刘思佳说,“我就在你面前发发这个苞,怎么样?你还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去学校领导面前告我一个小状,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学校领导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可是你高校花亲口说的呀!”刘思佳故意当着不少学生的面,大声嚷嚷,“高校花真了不得了,连疫情这么大的事儿,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正闹着,过来了一中办公室的张主任。
张主任一看就知道两个唱的那一曲,便当着大家的面,对高校花说,“你也真是,上次没让你检讨,就已经给足了你的面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瞎胡闹?你真以为学校管不了你呀!”
高校花恨恨地看了刘思佳一眼,转过身去的时候,对刘思佳丢下一句,“刘思佳!别以为你有点本事就了不起!你等着,我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你的!”
“我奉陪就是了!”刘思佳反倒是笑着说,“你们高家不就是狗仗人势?处处想欺负人?欺负别人可以,想要欺负我刘思佳,怕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就要欺负你!”高校花已经撕破了脸面,她似乎是谁也不怕了。
“张主任!”刘思佳没想到这高校花会如此张狂,事情逼到这一步,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便对张主任说,“这件事如果学校不管一管,只怕有人会告到检查组,到时候,怕是脱不了干系的!”
张主任焦急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在斗狠的学生,不知所措。
“你等着!”高校花盛气凌人地转过身去,不无暗示地说,“你走着瞧吧!”
“哼!”刘思佳也毫不示弱地说,“谁还怕谁不成?”
两个学生虽然都走开了,其它学生也走散了,但这件事很快就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
上一次高校花没有公开检讨的事,就已经让一些师生不怎么好想,现在,这高校花居然在刘思佳面前如此发苞,学校再不拿出点行动来,恐怕就难以服众了。
况且,这防疫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小事情。
经过校方的内部讨论,最终决定让高校花公开检讨,承认错误,并保证不再与疫情作对。
高校花为此回了一趟家,结果却被家人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高校花不得不按照学校的规定,对此事作了一个口头检讨。
检讨完毕,刘思佳笑看着高校花,分明是在向高校花示威,甚至就是在嘲讽她。
高校花没有生气,反倒是冲着刘思佳笑着说,“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谁能笑到最后,你等着吧!”
高校花显然是低看了刘思佳,甚至根本就没把刘思佳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