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佳只好另行突破,“你走了,这个家里就没个洗衣做饭的,肯定不行的!”
“这些都不用你来着急!”母亲吐包袱似的说,“我已经跟你爸讨论好了,我去陪读,你爸今后也不用天天从城里往回赶,他也跟我们租住到一起,横竖他大多是在城里找事做,不用来回跑了,我照样热菜热饭的供着他。”
刘思佳听到这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父亲也有了着落,忧的是父母都在身边,他的那点可怜的自由时间,恐怕也要受要控制。
“妹妹怎么办?”刘思佳接着提问。
“她也跟着我们去呀!”母亲说。
“她不是正在读小学吗?”刘思佳说。
“你那一中边不正好有个小学吗?”母亲说,“我们就让她在那里上小学,这样你们两个就可以天天劫了!想怎么劫就怎么劫!”
正在跳绳的刘小琴,听到母亲这样说,马上跳过来,高兴地对刘思佳说,“哥!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美的你!”刘思佳想到一家人这样可以重新在一起,反倒高兴起来,只是,想到自己今后不仅要受到学校的监管,还要受到家人的监管,有些沮丧。
“这样总可以吗?”母亲进一步试探着问。
“可以是可以!”刘思佳说,“只是,这里的房子怎么办?锁起来?”
“锁起来就锁起来吧!”母亲说,“又不是什么金龙宝殿,热天的蒸笼一个,就算是不陪读,这房子也该要换一换了!你爸说了,等你三年高中读完了,手上有了钱,就要重新盖个楼房的,现在的农村,家家都是金龙殿一样的房子,独我们家困难,一时换不成了。”
“那好吧!”刘思佳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母亲的决定了。
“你饿了吗?”母亲说,“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刘思佳说,“我还要接着回学校,五点半之前要回到一中,晚自习要坐在教室里,不然老师就要批评我了。再说,人家开出租车的,也等不住了。”
母亲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让人家久等,便同意了刘思佳的决定。
刘思佳走出家门的时候,妹妹还在那里跳绳玩。
“小琴!”刘思佳禁不住叫了一声。
妹妹刘小琴就赶紧跑过来,看着哥哥说,“哥!你是不是又要刮我鼻子?”
“对!”刘思佳果然就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然后对妹妹说,“要到我那里去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妹妹说,“是不是天天要刮我鼻子?”
“是的!”刘思佳笑着说,“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
“还有一个是什么?”妹妹有点好奇地问。
“还有一个就是你必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听哥哥的!”刘小琴像一个要上战场的小士兵,一副听命又可爱的样子。
“这就对了!”刘思佳又刮了妹妹的鼻子,这才离开家。
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刘思佳二话不说就跳上车,然后就叫开车。
司机这次跑得快,因为他知道价钱已经定下了。
回去的时候,几乎只用一半的时间,也没有拐那个什么弯儿,就直接来到了一中街上。
刘思佳掏出钱包,递给司机三十五块钱。
司机不解地看着他问,“怎么这么大方?多给了五元?”
“这是你等我的钱!”刘思佳说,“记住,做生意要规规矩矩,不要因为我们是学生伢,就可以打歪主意!”
司机被刘思佳说得脸一红一红的。
刘思佳刚进一中校门,就听见学校的操场上响起了集合的哨音。
一般情况下,星期天这个时候,学样是不响这种集合的哨音的。
刘思佳就赶紧跑步到操场上,然后找到自己的班,站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