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两天,半夜的时候被左斯翰通知今天早上要来上班。
“好。”楚嵚崟确实饿了,昨天心力体力都已透支。
蓝猫托尼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脚步轻盈地跳跃到她的腿上趴伏好。
桂嫂端上了一小盅红枣银耳羹,和一碗干贝鸡丝粥。
“谢谢。”楚嵚崟尝了两口,味蕾上停留着丝滑鲜美。
“太太,口感还好吧。”
“挺好吃的。”她点点头,随意地说:“桂嫂,上次我就和你说过,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直接称呼名字就行。”
“这个﹍﹍。”桂嫂为难地搓揉着围裙。就是因为听她这么说,所以有一次在左斯翰面前提及她,自己用了“楚小姐”的称谓,左斯翰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楚嵚崟将粥和红枣羹吃完,又和蓝猫玩耍了一会,方才上楼去换衣服。
晨潇的电话不多时就打了过来。
“你昨晚没回家?”
她一怔,有些尴尬的扯谎:“呃,那个不是马上要走嘛,挺舍不得思艾的,晚上就睡在她那儿了。”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他没再继续追问。
“我先去医院和大伯告个别。”
“那行。”晨潇挂断电话,若有所思地看向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女人。
“你们真要走啊?”简思艾往嘴里塞了一个车厘子,嘟囔着问。“还回国吗?”
“我会劝依莲在法国定居下来。”
简思艾了然地接口:“男闺蜜,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嵚崟,她和左斯翰的婚姻是被家人逼的,你别放心上。”
“不会。”他坚定地说:“我喜欢一个人,那就是喜欢她的全部。”
简思艾摇着头说:“唉,当初她为什么不选择你呢,如果不回国就好了,真是的!你们俩在法国如果私定终身,楚家也不好逼迫嵚崟,那左斯翰就只能轮到去打酱油了。”
私定终身?
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她确实在法国差点定下终身,只可惜不是他!
楚嵚崟离开中天府邸,还是先去了药房,就着冰冷的矿泉水将药片服下。
一次荒唐就够了,她还不想再多出一个羁绊。孩子带来的殇,她还没完全走出来,所以不敢再轻易尝试。
医院里。
楚东旭看见她走进,颇为讶异。“嵚崟,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她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的床边,垂眸看着他说:“我买了三天后回法国的机票。”
“你要走?”楚东旭的神色一紧。
“是,回国这一年多,我什么都没帮到楚家,自己还弄得满心是伤,所以我决定回法国了。”
“可是﹍﹍,”楚东旭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心里一定在怨我们,给你选了左斯翰,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左家父子会藏着这样的心思,等待厚积薄发。”
她沉默了片刻,说道:“和我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
“书珍和我是大学校友,她比我低几届。一次校庆,让我俩结识。因为她在电台工作,那次校庆就请她做了女主持,而我恰好是活动策划人兼男主持,所以便有了几次接触。”
“她活泼开朗,将我深深吸引住了。可那时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即使对我也心存好感,她还是没有背弃自己的婚约。我神伤之下,将所有精力投注到事业开拓上。”
“一次商业酒会,我和她再次相遇。她那时女儿已经有了四岁,为了照顾丈夫孩子,辞职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
“偏巧我看到了她身上的淤青,她的脸色也很憔悴,在我的追问之下,她告诉我,左震那段时间接了个生意项目,结果被人忽悠了,左震这个人脾气暴戾,性格阴晴不定,因为一个小口角,就把气都撒在了书珍身上。”
“我那时正值血气方刚,又因为楚天风生水起,在Z市颇有影响力,就怂恿她和我在一起。起初她不同意,可三番五次的受虐终让她放弃了念想,和左震摊牌,要求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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