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手机铃声响起,左斯翰看着上面显示的法国来电号码,心中一凛,急忙接起:“出了什么事?”
“先生,非常对不起,老爷他买通了酒庄里的看守,偷偷回国了,是我的失职!”电话里,男人万分懊丧地说着。
左斯翰手指攥紧了电话,继续问:“什么时候的事?”
“按时间推算,他人应该已经到了Z市。”
“二十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你到现在才汇报!你是怎么做事的!”左斯翰大吼一声,他的勃然怒火将楼层里的员工惊得心脏抖了三抖。
“我﹍﹍被他们下了安眠药,刚刚才醒过来﹍﹍。”
左斯翰挂断手机,脸色已黑沉沉如暴风雨来临。“吴克,和我现在去中心医院。”
“那,半小时后的会议呢?”
“取消!”他寒着脸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最担心的事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么多事堆积在一起,她还有可能原谅自己吗?
门被推开。
楚东旭抬眼看去,不禁失声喊道:“嵚崟,你﹍﹍。”
楚嵚崟脸部表情僵硬,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轮椅上的男人,颤着发白的双唇问:“你说,你们和楚家有仇?”
左震看见她,先是一愣,随即得意地笑了起来:“不错,二十七年前楚氏兄弟夺走我妻子,害得我形同废人,我在心中便立誓,一定要让楚家付出代价!楚南宸死了,楚东旭瘫痪在床上,楚天集团落在我左氏的手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事情!哈哈哈!”
他继而说到:“楚嵚崟,你要怪只能怪你的好父亲和你的好大伯的头上,谁让你生在楚家,做了他们的替罪羊!哦,还有,”他推动轮椅,逼近她,恶意地低声说道:“我本来帮斯翰选的报复对象是楚心岑,是他自己不愿意,一定要选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刻意一顿,成功地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压抑的痛苦。“斯翰说,你比楚心岑的份量重很多,我还曾担心他入戏,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吗?不入戏焉来结果,哈哈!他答应了我两年,果然是我培养的好儿子,一年不到的时间就成功了!”
这一刻,楚嵚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痛到极致”,原来到了那个临界点,内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失去了疼痛的感觉,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她的脸色已经煞白如纸,可同时嘴角却浮上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唯独仔细去看会发现唇畔细微地颤动着。
她的视线转而浅浅地落在楚东旭的脸上,“他说的都是真的?”
“嵚崟,你听我说﹍﹍。”
“算了,就这样吧,说与不说又能改变什么呢?”她收回视线,举步朝门外走去。
左斯翰推门闯入,目光触及她的神情蓦然一愣。
那双漆黑如墨的星眸空洞洞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即使与他对视着,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甚至看着他,她脸上的笑意还加深了几许,淡淡地说:“恭喜你啊,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现在,能不能还给我自由?”
左斯翰紧抿住嘴角,不发一言,只静静地注视着她。
“左斯翰,我会让律师和你联系,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也会在弃权书上签字,早点签,大家都可以解脱。”
左震视线如鹰隼般投注在左斯翰的脸上,急迫地催促:“答应她,你还在犹豫什么!”
楚嵚崟最后环视了房内的三人一眼,毫无留恋地走了。
左斯翰只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推开门拔腿就追了出去。
楚东旭对左震说:“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何必让这些小辈再卷入其中,难道你这样心理就能特别快活?”
“不错,我很快活!”
“左震,你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当年书珍为了照顾你,放弃了心爱的事业,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脾气暴戾,平时只顾埋头工作,不顺心了回到家,对书珍动辄打骂,你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吗?”
“那也轮不到你去尽这个责任!”左震恶狠狠地瞪着他,“酒会上你们眉来眼去,将我置于何地!私底下你们偷着来往,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我的老婆还不需要其他男人去怜惜,你们苟且的事让我成为了圈内人的笑柄!就算她嫁给你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早早地就病死了,这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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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我太虐女主吗?宝宝感觉虐得还不够,咋办。剧透一下,天人永隔,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