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许说!”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楚嵚崟听到肖若的感慨,立刻声色俱厉地喝止。
“可是﹍﹍。”肖若心想:不告诉孩子的爸爸好吗?
方哲人打断她:“嵚崟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更何况在左斯翰做出伤害的举动后,我也不赞成告诉他!”那张俊逸温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戾气。
后面有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既然左斯翰能伤害大人,说不定连孩子也不放过!
不过看着嵚崟那苍白的倦容,受伤的眼神,他没忍心说任何打击她的话。
“我送你回去,你必须好好休息了。”他将衣架上将她的大衣取下,递给她偿。
楚嵚崟想了想,投资失败了貌似自己也没什么事赶着做,再加上下周即将移交,内心萧索下更添疲倦,便点点头,接过大衣穿上,随着方哲人一同坐着电梯下楼。
方哲人注视着她无瑕疵的侧面,眼神复杂地问:“你真的想好了,放弃董事长的职务?”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为了这个头衔争夺着,所以互相在扯后腿。在公司大局和个人利益前,我还是会选择前者,如果猜的没错,我大伯的得票数会最高,即便不是,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得到,毕竟楚天只能是我们楚家的人掌管。”
她转头看过去:“哲人哥哥,你会支持我的吧?”
“我对你一向没原则可言,只是心疼你。”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像要将她溺毙。
她不自然地转移开视线,他眼里的热度自己无力承受,也无福消受。
出了电梯,地下停车场里冷冷清清,气温骤凉。
方哲人从自己脖子里取下围巾,圈在她细长的颈上。
“我不用。”她刚准备拿下,就听他低沉温润地说:“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别着凉了。”
她犹豫了下,终坦然地笑笑,说了声:“谢谢。”
“回去后什么都别想,放空心情好好休息,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身体重要。”
“好。”
擎宇大楼的总裁办公室。
吴克推开那道门,只见里面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握成拳贴在嘴边不住地咳嗽。
“左总,这是感冒药。”
“放桌上吧。”男人咳了一阵,接着点燃了一根烟。
吴克想了想,出声劝诫:“左总,您生病了还是少抽点烟。”
“嗯。”
那道不轻不重的回应终令吴克放弃了继续往下说的冲动,轻叹一声出去了。
刚抽几口,便引发了后面止不住的咳嗽,他还是将烟掐灭在了烟缸。烟灰缸里,已是长长短短一堆烟蒂。
他先去总裁室内置的休息室里洗了把脸,随后才将桌上的感冒药冲服下肚,接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别墅的固定电话。
“桂嫂。”男人低沉的嗓音已近沙哑,不似往常那般磁性,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天抽掉多少包烟,更何况还有身体的原因。
别墅里,桂嫂敬重地喊了一声:“先生。”
“太太这几天情况怎样?”
“还好,话不多,看不出什么情绪,每天大概在十一点就睡了。”
“饭有没好好吃?”
“胃口看上去不是很好,吃得不多,回来总说在外面吃过了。”
“哄着她多吃点,最近你多做一些易消化的菜肴。太太喜欢吃甜点,你也准备一些﹍﹍。”
她一一记下,心里思忖:先生你对太太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却又不让她知道,让她对你产生了不小的误会,有必要吗?
这个想法她提过几次,每次左斯翰都会很严肃地交代:你是我安排的人,按我吩咐的做就行,不该说的一句都别透露。
大门有钥匙插孔的声音,她急忙对着听筒说:“太太回来了,先生你要不要和她说两句?”
“不用。”那边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楚嵚崟走进玄关,第一眼就看见桂嫂站在座机旁。她心中冷冷一笑,看来有人又在打探自己了。
“太太,我去端饭菜。”
“我吃过了。”她淡淡地说,托尼按照惯例上前抱住她的小腿。“上楼回房间,小东西。”
回到卧室,她从包里取出一包蜜饯,还有打包的酸菜鱼。
最近她都是拎着大包,将想吃的东西都藏在包里带进屋,以免被桂嫂察觉。
简单用过了外卖,她才感觉胃里舒服了点。
她将正在不厌其烦玩着拖鞋的猫咪搁到腿上,摸着它光亮的毛皮,柔声说:“好了,以后你又会有一个伴了,你们俩都是我最亲的人。”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即使现在月份还小,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但只要想到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的眼中便漾起了喜悦。
身边的亲人相继离去,现在终于有一个和自己骨血相连的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华城的事情,让本来天天见面的两个人形同陌路。她想不通个中原因,也已经不再抱有希望。
如果左斯翰想解释或后悔了,早就会有所行动,这说明他根本就是对她的感受无视。
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二十四年里除了婚姻就只谈过一场恋爱,在情最浓烈的时候对方猝死,因而才更让她刻骨铭心,记住的都是那人的好。
对于家里安排的联姻,她本能地抗拒,也真诚地将心底的想法告知了左斯翰,却依旧挡不住他强势的攻入。
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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