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能压制体内修者气息的人,一个能在没有任何明确的信息的前提下还能精准的算出我会出现在哪里坐哪列火车哪节车厢的人。就算是我师傅在的话,也很难能做到这一点啊。
道家的学问可以分为山、医、命、相、卜,至少目前可以判断出来,这个人在卜字脉的道行是极其的高深的。而且既然他能来抓被列为苗疆头号追杀目标的我,我相信在战斗力上也绝非什么等闲之辈,肯定也是个山子脉的高手。
这还仅仅是我知道的在追杀我的人,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呢,这个K组织的实力之强大真是完全超乎我的想象。此次回南京我要马上办好去香港的签证然后去找我师叔帮忙,而且我最好不要和我身边的人有过多的联系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找不到我然后绑了我身边的人来要挟。
其实,我这个师叔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我的大师兄好像见过,可那都是很久远以前的事情了。我只是听我的师傅提起过他,说他是他们那一代人中最有天赋也是最可惜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他中途认识了一些倒斗的恶人和他们同流合污然后误入歧途可能这个密宗掌门的位置应该就是他的了。
那是一个烽烟四起、兵荒马乱的年代,我师叔由于天赋过人被师祖看上引入了门中。其实很多的道家修者选弟子首要的是选一些天赋好的人,其次才是看人品。大家总是以为,人品不好还可以纠正,而天赋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后天是很难去培养的。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佛家做的要更好一些,因为佛家首先要看弟子的尘缘和心性。只有尘缘已断、心性可塑的人才会被收入门中,而且入门之后修的都是一些大慈悲的佛法,因而弟子的人品这方面就算一开始有问题慢慢的也会好很多直至变的品相优良。
而在师叔入门后,师祖对他的教导都是以山、命、相、卜的道法为主,因为本门的传承有关医字脉的实在太少。因而我们也没好意思说我们也精通医字脉,只是在闲暇之时会聊一下中医救人的方子。
时光荏苒多年以后,师叔净得了师祖的真传成了他们那一代人中令师祖最得意的弟子。由于我们一脉都是火居道士,不是出家的那种,所以我们都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师叔就由师祖的安排娶了师祖的女儿,那个年代的人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师祖就这么一个女儿也没有引她入道门,而是让她像普通的女孩一般的长大,待到年纪合适了就把她许配给了师叔。
后来过了没几年,师叔就有了一个儿子。师叔可真是乐坏了,谁知道就在他春风得意了没几年就出事了,好像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样师叔被自己的心魔所迷惑,最终还是在劫难逃了。
话说那一年,有一个从矿上来的金老板找到了师叔,说是他们的矿上老是出事故死人,而且就在矿工之间也到处流传着闹鬼的事情。现在事情比较严重,矿工闹着不下矿了,这样下去这矿场也要倒闭了。
师叔一听觉得事有蹊跷就带上罗经和那个矿上的金老板坐着车就来到了他们的矿场上。到了现场师叔拿出罗经四处走动看了一下风水,他发现原来是这个矿压着一条山阴脉撞了煞穴导致了老是出事故,并不是什么妖孽山鬼作祟。
于是师叔就拿出了看家本领,替矿上改了风水聚财运。先是开了一条水渠散了煞气,然后在关键的位置种了一颗银杏树下面埋上铜盆,在树上在挂一面八卦镜。
果然经过师叔这么一搞以后,矿上在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故,而且矿场的金老板在第二年还赚的盆满钵满。本以为这个事情到此就结束了,谁知道有一天这个矿场的金老板又来了。
当然这次不是矿上出了什么事情,而是特意带了好多礼物来感谢师叔的。矿场的金老板为人比较圆滑也善于奉承别人,在一轮感恩戴德的表示后终于说出了他这次的来意。
原来这个矿场的金老板的爹年纪大了得了一场重病眼看是没有几天的活头了,当然金老板也听人说了如果能给家里的老人找一处风水宝地安葬的话那对后人的福报也是极好的。
经过上次矿场改风水一事,这个金老板对风水一术和师叔的能力那是深信不疑。所以这次备了好多大礼就是想师叔能再次出马助他为老爹寻一处风水宝地安葬。
关于给人看风水这个事情,师叔以前也干过几次,毕竟相字脉也是本门的一大传承。当时师叔看人家登门拜访送了这么多礼也不好推辞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接着就在第二天就有一辆车专门来到了师叔的家门口,接了师叔前去金老板的江西乡下老家看附近的风水宝地。师叔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了罗经,在颠簸了一天后终于来到了金老板的乡下老家。
师叔在金老板的热情招待下,住在了他家的大宅子里。就在师叔到的第二天早上,金老板的老爹就咽气了。金老板带着一群孝子贤孙趴在灵堂里哭天抢地的嚎了一早上后,下午就把眼泪一擦就乐呵呵的带着师叔去看附近的风水去了。
师叔在心里一阵叹息摇了摇头,虽然有点看不惯金老板这唯利是图的嘴脸。奈何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况且已经来了只能赶紧去给他老爹找个风水宝地好安葬。
一路上金老板一再强调一定要找个能福及子孙的,让他家以后财源滚滚、官运亨通的好地方,只要师叔能搞定那钱肯定不是问题。
师叔听了比较烦了也不想搭理他,就在一边拿着罗经四处走动,一边专心看着附近山脉的地图时,他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了一处绝佳的天然龙脉之地。要知道很多说是龙脉的地方都会有当世高人动的手脚在里面,而这种天然的龙脉之地是少之又少。师叔突然有一种直觉,这下面肯定有一座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