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期允坐在马车之中,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到太虚观,观主带人迎接。
只因本朝奉道,年年祭祀天地,而太虚观被封为天下第一,故而年年祭天,皆在道观之中。
吩咐完一切事宜后,杨期允回到房间,此时天已经暗去,累了连续数天的车马劳顿,杨期允也觉得有些累了,饮了茶,吃过素斋,便将人都交出去歇息,自己也准备歇息。
不料正准备脱下外衣,顿感身体一阵剧痛,随之口吐鲜血,立即喊守在门外的杜正德,以为主子有吩咐的杜正德进屋见杨期允口鼻出血,心下大惊,道:“太子,你……”
杨期允想说什么,却又是一口血吐出来,这样的局面,杜正德也惊住了,道:“听闻观主紫元道长甚是能人,不如……”“快秘宣。”
杜正德立即起身掩好门便急急奔向观主房间,一阵敲门后紫元道长道:“这么晚,不知公公何事?”
杜正德凑到紫元道长耳边,道:“太子中毒了。”紫元道长一听便是一怔,皇权的争斗已经蔓延到道观之中,但,自从太虚观成为天下第一道观开始,是非,就已经在身边了。
紫元道长返身回屋,拿了一个瓷瓶一包银针便随着杜正德前往杨期允的房间。
进门后只见杨期允已经倒在地上,眼神也有了涣散,杜正德立即扶住杨期允,轻声喊道:“太子,太子。”
紫元道长靠近查看后又把了脉,道:“是乌头之毒,剧毒啊。”“快救太子。”杜正德惊慌的握着紫元道长的手,紫元道长叹了口气,道:“先将太子扶上床,贫道为太子针灸,快。”
说完自己打开银针,杜正德也立即将太子扶上床,道长拿过瓷瓶打开,取出一粒丹药为杨期允服下,这才拿出银针,在太子心口数出大穴封住,少时杨期允将毒血吐出,任由清醒过来,看见紫元道长正在为自己针灸,道:“如何了?”
“太子勿要说话,贫道必然能救太子。”闻言杨期允便不再说话,只觉心口涌动又是一口毒血吐出,不多时,紫元道长见也只能逼出这么多毒血,便也收了银针,杨期允示意杜正德扶着自己坐在床上。
杜正德拿过手帕为杨期允将血擦干净,杨期允道:“道长,明日是祭天之吉日,只怕,本宫这身子,无法参加,而祭天事大,本宫必须参加。”
紫元道长收拾好银针,道:“殿下,贫道不能将毒血全部逼出,但已经不能威胁太子性命,接下来,只能休养,至于明日之事,贫道那里练有丹药,可补元气,殿下可一用。”
“耽误明日之事便好。”“只是……殿下,此毒入身,太子虽还年轻,但毒终究伤身,太子今后身体,只怕……也会大不如前。”
闻言杨期允笑了一笑,道:“本宫虽在深宫,但也常听人说,道长时常为百姓施药看病,坊间都传言道长医术高明,本宫,今日见识了。”
“山野草民,令太子见笑。”“本宫中毒之事,还望道长守口如瓶。”“贫道明白。”“好,道长掌管道观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