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担心,心内却是过意不去,犹豫许久,道:
“要不,我们去找姚姑姑吧!”
两人闻言,却又都是摇头,三人不语,只得默默回到了房间。
陆盈袖太渴了便爬起来喝水,见着三人神情,大致也猜到了几分,
“怎么?不顺利?”
景惜芳坐在自己床铺上,怨道:
“何止不顺利,他收了钱却还不放人,真是的。”
陆盈袖闻言很是不屑,
“这太监,就这德行,自己不行了,还照样想着祸害女孩子。”
已经没有主意的游初春见着两人又说起这事,不禁再次提出,
“我们去找姚姑姑吧!毕竟她是这里的管事姑姑。”
陆盈袖听了却是点了点头,道:
“这或许也可以,不管怎么样,去说了让姚姑姑也好约束约束那个小人。”
或许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吧!藤萝与景惜芳也无奈的点了点头,四人出门去找姚清婉。
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却已经开始掌灯,四人来到姚清婉的房间门口,藤萝轻轻叩门,传来姚清婉严肃的声音,
“谁?”
“姚姑姑,是藤萝我们四人。”
“进来。”
四人得到许可后边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门,见着姚清婉靠在椅子上,吃着莲子羹,四人恭敬站好,请了安,姚清婉这才开口道:
“今天你们也是累了,怎么这么晚却还过来。”
藤萝闻言笑了笑,
“我们四人一起进宫,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这姑姑也是看见的,这初春年纪小太闹腾,得到唐公公的青眼,原本也是福气,只是初春还小不懂服侍人,怕惹恼了唐公公,所以特地前来请姑姑帮帮忙。”
闻言姚清婉放下勺子,脸上带起轻笑,
“你叫藤萝?呵,的确是个会说话的,只是……想来你已经去找过唐海了吧!”
闻言四人一惊,这宫里的人果真都精着,藤萝不敢隐瞒,
“是的。”
“若是唐海答应了,你们也就不用来找我了,既然来找我,那说明唐海不肯答应,那我要答应管这个事,岂不是与唐海闹翻,你们四人,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四人闻言大惊,游初春连忙慌忙摇头,
“不,没有的,姑姑。”
姚清婉并没有接受游初春的哀求,笑着道:
“若是传出采女与太监对食,太监纵然是要受到责罚,这采女嘛,却也不能成为真正的采女,就算是做宫女,也去不了好的后妃身边。”
闻言四人心下大惊,藤萝更是悔恨不已,连忙自手腕上褪下一个翡翠手镯,乖巧的为姚清婉带上,笑着道:
“这个翡翠镯子是没法跟宫里的比,但色泽也还算过得去,还请姑姑千万笑纳。”
姚清婉久居深宫,自然是有眼力的,只是瞥了一眼便知这镯子价值,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
“懂事就好,那唐海这个事,我就当不知道,不会上报上去,行了,你们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拿起勺子继续,四人见姚清婉已下逐客令,便也只得无奈告辞,一路隐忍回到屋子,游初春一进屋便坐在床铺上哭了起来,陆盈袖听得心里更烦,怒道:
“哭什么哭?藤萝失去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还没哭呢,你倒先哭起来了。”
闻言游初春不敢再哭,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藤萝,藤萝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姚姑姑的话很明白了,她只是假装不知道唐海骚扰我们,但是唐海骚扰我们她却不会管。”
陆盈袖冷哼一声,
“她今晚摆明了是勒索,这勒索可没有止境,万一我们没有钱财孝敬,那……”
景惜芳闻言心里也着急,却又奈何没有家世权力,累了一天的四人也没了精力,藤萝安慰游初春道:
“今天也这么晚了,先睡了吧!明天再说。”
游初春也没了办法,一行人便简单清洗一遍上床睡去了。
第二天天亮,四人一夜休息也缓了过来,去饭厅吃了饭刚出门便有个小太监过来,说是姚姑姑叫她,四人便也没注意,谁知到了树荫下才看到,竟然是唐海,盯着游初春道:
“怎么?昨夜想的如何?”
游初春没了主意,惊慌失措下不知如何回答,唐海却是不急,冷冷道:
“这宫里的女子可比不得外头的,在宫里犯了事,可是要牵连家里人的,我查了下,你家里还有母亲弟弟吧!”
听到这些至亲的人,游初春心里的慌张换成了绝望,而这样的神情使得唐海很是满足,游初春无法想象怎会有这样的人,
“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家人。”
“那要看你是不是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