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陆盈袖闻言心里也明白了,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游初春觉得疑惑,看着陆盈袖问道:
“那姐姐你家里呢?”
“家父是明溪镇明溪乡县令。”
闻言景惜芳与游初春倒是一惊,虽说县令官职小,却也算是官宦,倒是藤萝并没有惊讶,似乎陆盈袖的官家女子的身份心里早有猜测。
一行人一路奔赶,到了皇宫,从小门进去后,便按照同乘马车的位置,将四人各自分为一个房间,景惜芳四人住进了皇宫的昭阳台,景惜芳与游初春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美好的地方,刚住进来便在屋里走来走去,床铺干净整洁,布料更是两人从未接触过得好,屋子外是花草葱绿,陆盈袖唇角带笑,
“不过是个昭阳台,这么激动做什么?”
游初春回过头看着陆盈袖,
“可是这地方好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地方。”
“昭阳台只是给新进采女的暂居之所,不过是一般的宫殿,这皇宫里,比这好看漂亮的殿宇多了去了。”
两人闻言倒是各自对看一眼,陆盈袖和藤萝各自带了包袱,游初春与景惜芳却是什么都没带,藤萝整理了下床铺,
“早点收拾睡了,明天宫里的姑姑就要开始教导我们的礼仪了,这段时间的教导有些累,可要养足精神的。”
两人闻言点了点头,便收拾床铺睡下,游初春吹灭了灯,景惜芳躺在黑暗中,舒适的感觉驱不走思家的念想,听着屋子里的翻身声音,想来其他的人也与自己一样吧!
第二天早早便起床,吃过早饭,数百人的采女便集中在大殿里,景惜芳从未见过这样宽阔雄伟的大殿,便只能恭恭敬敬的站着,管事姑姑站在上头瞧着女孩儿们,点了点头,道:
“这采女,是三年一选,你们这一届,也有好的,是做皇帝的后妃,还是服侍人的宫女,都是各自的造化,我会尽我能力好好指导你们,其他的,就是命了。”
采女们闻言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礼,管事姑姑接着道:
“我是这昭阳台的管事女官,叫姚清婉,你们唤我姚姑姑即可。”
说着指着一旁的一个太监,道:
“这是昭阳台的管事公公,叫唐海,你们叫唐公公就行。”
众采女一一行礼,初次便是教导新来女子的走路坐姿等基本,看起来简单,不过学起来却是很累,藤萝与陆盈袖本来就有些底子,倒也说不上累,游初春与景惜芳本来就能吃苦,四人倒也不抱怨,中午吃过饭四人便回屋子休息,准备下午的教导,随着日子的推移,四人倒也相处的有了几分感情。
这日景惜芳自院子里打了水,见着树荫下藤萝塞了个玉镯给姚清婉,便悄悄躲在一旁,直到姚清婉走了,景惜芳这才拦住藤萝,藤萝却是吓了一跳,景惜芳问着原因,藤萝却是叹了口气,
“别小看这些宫女,到时候上面挑人,她们的话就有用了。”
景惜芳闻言一怔,拉过藤萝,
“你是想……服侍皇帝?”
藤萝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无言的承认了,
“这些钱,都是我姨娘的私房钱,全给了我,我……”
“姨娘?”
“是。”
“那你进宫?”
“我是庶出,姨娘只生了我一个,却还是一个女儿,这些年,姨娘在家里过得,都是卑躬屈膝的日子,我只有进宫这一条路,我若能成为后妃,家里,便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姨娘,姨娘,就可以与嫡母平起平坐了。”
景惜芳没有再细问,几句话,也听出了藤萝家里的矛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有何必多说。
两人进了屋,游初春正抱着点心盘子吃的开心,景惜芳见着便笑着嗔怪,
“你一个人抱着盘子,也不给盈袖一些。”
“盈袖说了她不吃,全给我。”
说完又放了一块点心在嘴里,偏着头看着陆盈袖,好奇的问道:
“盈袖,你说你家里那么好,还有个当官的爹爹,怎么会进宫啊,在家里做个千金小姐不好吗?”
看着一脸好奇疑惑的游初春,陆盈袖也只是笑笑,
“父亲做了那么多年的县令,加之宫中召采女,也是机遇,女子总要有归宿的,便来瞧瞧造化,或许得天垂帘,也未可知。”
游初春大概听了个明白,转头看着藤萝,道:
“我看藤萝家里也不错啊,做生意的,怎么也会进宫呢?”
藤萝低下头,浅浅的刘海遮挡的只看得见一个鼻尖,
“我是庶出,姨娘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想,这次采女,是个机会吧!”
藤萝的话景惜芳听起来很是心酸,游初春听完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点心盘子,脸上带上了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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