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把人放出来。
随即派人到处造谣,说姑娘昨夜侍奉甚好......大腿间还有一颗红痣.....想逼迫姑娘只得嫁给他。
姑娘回到家中时,所有人都对其指指点点,各种恶毒的言语纷纷踏来,就连那个两小无猜的情郎,也质问她:
“你为何不以死相逼?你既失了清白,那还活着作甚?”
姑娘声嘶力竭,却说不清自己的清白,想方设法也无法让自己的情郎信任自己。
只得肚子回到娘家,可家中也容她不下,只有自己的母亲跪在地上,帮她向邻里解释,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姑娘离群索居,搬到了临县独自居住。
本想着风平浪静,过完一生,谁知那地主贪恋姑娘美貌,竟然又追到了这里,逼迫她回去给其做妾。
姑娘不肯,那地主又派人在这里到处污蔑姑娘清白。
那日,姑娘顿感天下之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地,百口莫辩自己清白之躯,于是来到桥上,打算以死证清白。
......
老僧打探清楚事情原委之后,却也无力为之洗清冤屈。故而打算用佛法宽慰姑娘,顺便教化周边百姓。
因此,老僧便住了下来,每日托钵乞食,弘扬佛法,为姑娘讲解佛经。
几个月后,在老僧的开导下,姑娘精神有所好转,村中的风气也开始慢慢变好。
不曾想,那地主却亲自带人来了,不但污蔑老僧趁人之危勾引姑娘,还雇人教唆无知的百姓,要用火烧了妖僧。
老僧并未言语,任凭众人把自己捆绑起来,架上柴垛,任凭众人对自己吐口水、扔石头、扔臭鸡蛋。
因为老僧知道这就是弘法自证的劫难,即使火焰把自己的肌肤烧焦,自己也未曾动弹,心中只想着佛。
可当,那姑娘突然扑向老僧,紧紧抱住即将烧焦的肉身说出:
“师父,让我与你一同去极乐世界吧!”
老僧心中的怨恨突然萌生,世人何其愚昧?何其残忍?为何要把这么善良、美丽的人折磨致死?
佛陀啊,你错了,一味地教化是救不了众生的。
若是我的劫需要这姑娘的命来渡,那不渡又如何......
随即老僧入了魔,记起了曾在梵净山修行时看到的残本修炼功法《化元神功》,当即盘坐火中,照着记忆运转。
不过几息之间,神功已初成,身上原本已经烧焦的皮肉也瞬间剥落,露出了新生的肌肤。
老僧兴奋地起身,只一个心念涌动,大火便熄灭。待往外看时,周边所有的人都已经躺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就连那姑娘也早就被烈火焚烧的只剩森森白骨。
......
后来,老僧才知道,原来这《化元神功》乃是吸取炼化众生生机的功法,而且在吸取众生生机之时,也会把众生的七情六欲、怨念神识都吸入脑海之中。
众生怨念融入脑海,渐渐地老僧变成了少年模样,菩提心压制不住众生怨念,便产生了心魔。
渴望鲜血、弑杀生灵,只为寻求力量而杀戮。当偶然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罪孽深重,故而前往无望森林躲避。
希望再压制不住时可以击杀妖兽,既不伤害人命,又能杀妖兽赎罪。可是,妖兽本就是凶杀邪灵之气所生,久食妖兽怨念,无异于饮鸩止渴。
渐渐地老僧的佛法道心彻底蒙蔽,妖兽吃人食用人类怨念的意识成为主导。竟带领妖兽越过长城,吞噬人类。
如此反复了一百多年,无数的怨念魔气,竟产生了自主意识。
说到此处,老僧不再言语,闭目沉思......
怀英听完整个故事,看着对面的老头,问道:
“你就是那老僧,镜玄吧!”
老僧笑了笑回答:
“是也不是!若非你体内仙人之血,我也不会出现。”
“仙人之血?那是什么?”
“不可说,我也不知道!”
怀英见对方也不知道,便又问: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了吗?”
老僧摇了摇头道:
“你是谁,我看不破,但你可以是谁,这由你决定。
好了,年轻人,现在的我佛魔一体,你既然消灭了魔,那我也该消散了。”
怀英听到老僧说自己消灭了魔,似乎记起了什么,但又不甚明白。看着老僧即将消散的身影追问:
“你说我消灭了魔,那你都不能消灭,何况是我?再者,为何我不知道我是谁?”
老僧淡然一笑,留下了一段逐渐变弱的声音:
“我不觉醒,你杀不了它,也杀不了我;你既杀了它和我,那也将承接它和我原本的意识!
切记,《化元神功》并非魔功、你要.......”
老僧的声音彻底消散,怀英的意识也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
又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怀英耳旁响起了几个声音。
“唉!老大到底何时能醒过来啊!这都昏睡了五六天了!”
“唉呀,我哪知道。军医已经检查过了,老大啥伤都没有。”
“那是为何?”
“你难道忘了,老大当初动不动就醉上个几日,想来这次太累了吧。”
“倒也是,唉,你看吴德才这老东西,帮老大找了这么个小姑娘,又不懂照顾人,还老想着跑呢!”
“惟一的优点便是,模样倒也标致!老大定然喜欢!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