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摩尼国的一个小城,名叫宛城。我跟那里的城主有些交情。”白衫文士指着河对岸道。
“那我们过河吧!”众属下齐声道。
“稍等,先看看再说。”白衫文士却摇了摇头。
白衫文士话音刚落,树林里一阵烟雾向白衫文士一行人涌来。
“公子!快看我们后面。”
白衫文士回过头,顿时吃了一惊。
“我们快走!”
“下河!”
一众人飞快的往河流涌去。
刚到河流中间,便见一浪比一浪高的的水流将白衫文士一行人瞬间淹没,随后,河岸边便冒出来三四十人,手持刀剑,紧盯着那些被水冲走的人,一旦有人靠近岸边,立刻便有人上前,毫不留情的挥刀便砍向对方。
法仁大师身边的一名属下眼见囚车即将被冲走,顾不上自己被激流冲走的危险,朝紧紧地抓住囚车的人喝道:“公子有令,格杀勿论!”
“法仁大师,得罪了!”紧紧地抓住囚车的几名属下立刻挥刀,朝法仁大师刺去。
法仁大师在囚车里根本无法避开。
刀落在了法仁大师的身上,鲜血瞬间涌出。
那几个人正准备将手中的刀再次刺出,便在此时,一个浪头打过来,将这几人冲离囚车。
囚车立刻就像是一条四处漏水的船,摇摇晃晃的被激流冲往河流下游,同时迅速往水底下沉去。
天霖和严世恒两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天霖身子一纵,迅速跃入水中。
囚车中的法仁大师已经晕了过去,天霖水性虽然不错,但是面对一个囚车,实在是难以从里面救人出来。
幸而此刻严世恒也潜入水中,两人合力,将法仁大师连带着囚车,一同捞上了岸。
“快!快把囚车打开!”严世恒看着车中的法仁大师身上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人也陷入晕迷,不由得一阵心急,朝手下人喝道。
众人立刻用刀将囚车劈开,将法仁大师从里面抬了出来。
“他的伤很重,很难撑过明天。”严世恒看了看法仁大师的伤势,叹了口气道。
“没想到他们守卫的如此严密的,竟然只是一位大师,也许这位大师知道什么秘密,否则他们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将这位大师运走。”天霖沉吟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那些人死伤不少,而且丢失了这位大师,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严世恒看了看那法仁大师,一挥手,便有数名汉子上前,抬起法仁大师,一行人迅速离去。
白衫文士被水冲到了十余里外,等他爬起来,收拢残兵败卒,差点气晕过去。
两百多人的队伍到现在只剩下了四五十人,而且法仁大师也丢了。
“你确定法仁大师已经死了?”白衫文士看着自己嘱咐过的那名属下,冷然道。
“公子,我见情形危急,很有可能控制不住法仁大师,故而立即下令,让人将那法仁大师杀掉。”
白衫文士沉吟了一下之后,迅速下了命令。
“你拿我的令牌迅速前往宛城,让宛城的城主派三千人马前来协助我。我现在率人前去查探那些人往何处而去,并缠住他们,只要宛城援兵一到,便是他们的死期。”
…………
入夜时分。
严世恒一众人在一处密林中过夜。
法仁大师身边,严世恒和天霖相对而坐。
“这位大师伤势太严重,目前陷入昏迷,我们只能给他涂抹上一些创伤药,至于他能不能醒来,唯有听天由命了,不过,这位大师不懂武功,此刻心脏跳动并不明显,醒来的机会是在渺茫。”严世恒摇头道。
“如此来说,我们难以知道这位大师身上隐藏的秘密了。”天霖叹息道。
“不错,那些人宁可将这位大师杀掉,也不愿意让他讲秘密说出来,却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秘密,值得他们这样做。”严世恒也长叹一声,眼中露出了疑惑。
便在此时,那法仁大师的口中模糊不清的在念经。
“他在说什么?”严世恒诧异道。
“不知道,似乎是在念经,这么一位不懂武功只知道念经的和尚,我还真的不懂,这些人为何要囚禁他。”天霖摇头道。
突然,那和尚坐了起来,双手合十。
“波罗般若密,大佛慈悲咒,清净大喜欢乐佛,无畏自在佛,诸天缘相佛……般若手印化劫,般若心印修佛,佛为众生相,相由心生,生生不息……空为空,色为色,诸色皆空,色空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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