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而已,掌柜也是一个老人,虽然鬓角花白但却神采奕奕、满脸红润。
闻着酒香段云鸿停下了脚步,向着酒舍之中走去喊道:“老板上酒!”
老者笑呵呵的说道:“我这里有清酒、有浓酒,有甜酒、有苦酒,有淡酒、也有烈酒,不知道各阁下需要哪一种?”
段云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要能喝醉的!”
老者一边取酒、一边说道:“少年不识情又怎知情深?少年不动情又怎知酒醉?江湖每天都那么些借酒消愁的人,然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对面的酒楼之上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边,黑色的披风、黑色的斗笠、黑色的眼眸,还有蒙着剑的黑麻布,即便是晴空之中此人依然透着丝丝夜色的味道。然而这张脸却是世界上最正义、最光芒的脸,因为这张脸的主人叫做温云峰。
温云峰眼神并未落在段云鸿身上,而是久久盯着买酒的老翁,温云峰喃喃自语道:“此人年将迟暮,举手投足之间却有胜过年轻人的英气,两坛酒至少十斤然而在他手中却如拈叶般轻巧,步伐沉稳有力、胸腔起伏均匀,若不是绝顶高手绝做不到这般,之前在柳林从未见过此人,不知道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何用意?”
温云峰变得越来越谨慎,因为他知道与阴谋周旋时,除了斗勇之外还得斗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举手投足到最后都至关重要。
老翁将酒递给段云鸿之后,便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只是余光一直盯着段云鸿和段云鸿腰间的刀。
这里人来人往,过路之人更是龙蛇混杂,俗话说冤家路窄不该遇到的人总有机缘巧合的碰到一起。
带头男子和两位锦衣卫正好路过这里,一名锦衣卫还在带头男子耳边悄悄问道:“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是死是活?”
带头男子笑了笑说道:“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他也难逃一死。”
就在这两人说话之际,另一名锦衣卫已经看到了段云鸿,他拉扯着带头男子的衣袖说道:“大哥,你快看!”
带头男子很是不耐烦,一边指责他大惊小怪一边朝着段云鸿那边望去,当望到段云鸿的脸时带头男子也是心头一阵。
带头男子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一名锦衣卫说道:“大哥,你看他身旁已经倒下了五六口坛子,想必已经是醉的不行了,此时出手我定能一举将他擒获。”
带头男子沉死了片刻道:“也罢,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来还是只能指望我们自己。”
说罢,带头男子和两名锦衣卫向着段云鸿走了上去,此时此刻的段云鸿已经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就算是不会半点功夫的人也能够将他制服,更何是他们三人!
走到段云鸿身前,带头男子说道:“动手。”
说罢,两名锦衣卫便一左一右架着段云鸿准备离开,“砰砰”两声知乎,两名锦衣卫直觉手掌一阵剧痛,段云鸿继续躺在酒桌上昏迷不醒。
带头男子望着地上的石子,再望望这石子飞来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不对啊,街道上并没有可疑之人,你们都给我让开!”
说罢,两名锦衣卫向两边闪开,带头男子这次准备亲自上。带头男子双手使架着段云鸿,眼看着段云鸿马上就要离开凳子,又是“砰砰”两声,段云鸿再次躺在酒桌上。
带头男子惊慌失措的望着街道上稀稀疏疏的往来之客,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可疑之人。
一名锦衣卫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带头男子说道:“这里有高手,看来今日时带不走了他了。”
另一名锦衣卫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带头男子说道:“赶紧离开这里,这些石子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已经是死人了。”
说罢,两名锦衣卫也是心有余悸,三人慢慢的退出酒舍,一边逃走一边向着四周望去。
老翁微笑着喃喃自语道:“东厂想要的人,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说罢,老翁继续望着段云鸿神秘的笑着。
阁楼上的温云峰当然也目睹了这一切,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此指法就算是弹指神通前辈也无法比拟,这老翁到底是谁?方才他故意放轻指力,有意吓跑三人却不想伤人,柳林镇这几日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说罢,温云峰继续喝着自己碗中的清茶。
方才发生的一切,段云鸿都一无所知,若果没人提及的话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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