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感觉,我要是不给杨哥弹奏一曲,心里总是感觉没着没落的!”
春生嘴角勾勒一抹余味的笑意沉吟道:“瓶儿这嫂子都还在这里呢,你这么说就不怕嫂子吃醋啊,我都不想揭穿你,你见到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男子,不用总是一口一个相见恨晚的说着,这几百年来拜倒在瓶儿你石榴裙下的男子最起码有百八十号人了吧!”
妙瓶儿秀眉蹙起瞪了春生一眼,她没说什么转身从厢房走了出去,春生一看妙瓶儿走出婵娟寺厢房的门,随即春生也跟着走了出去。
沈青莲一脸苦涩的扯了扯杨怀平的衣袖,“怀平他们真的是神仙吗,我看他们这些人怎么比我们普通人还市侩啊,他们一个个均是不停的讨好巴结你”
“我想他们这些人根本就算不上是神仙了,只能算是野仙罢了,既然我身体里的仙人对我这么好,我就扯着他的虎皮在这里住下,我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出去深山外吧!”杨怀平沉思良久开口道。
沈青莲走到杨怀平的身边,她抱着杨怀平将头贴在他的肩膀上,“一切听你的,你说的也对,毕竟我怀着孩子一直赶路,过颠沛流离的生活这样也不好!”
杨怀平一脸温柔帮沈青莲整理了一下侧脸垂落的秀发,他轻轻的亲了沈青莲的额头一下道:“媳妇你就安心的住在这婵娟寺住下吧,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一切事情我都会帮你摆平的!”
沈青莲没说话,她只是躺在杨怀平的给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沈青莲把她的感情全部都化成了对杨怀平的缱绻依恋,她觉得说任何煽情的话语都太过于苍白无力,沈青莲觉得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待在杨怀平身边,静静都看着他,静静的陪着他,这样就足够了。
这时穿着一身华美霓裳,画着美绝人寰妆的妙瓶儿推开厢房雕花镂空的门走进了杨怀平的视野中,她的怀中则是抱着模样很是古朴的七弦琴。
妙瓶儿在厢房中端坐下来,她将怀中七弦琴横陈在一张梨木桌上,妙瓶儿朱唇轻启,她模样端庄雅致开口道:“杨哥我这人活了几百年还是老样子,一向喜欢一些琴棋书画之类附庸风雅的事情,今晚我就给杨哥杨哥弹奏一曲吧!”
此时铁犁也走了进来,他将一坛醉花阴摆在了杨怀平的面前道:“杨哥这听曲儿必须陪上美酒啊,这样才算是尽兴!”
杨怀平拿起铁犁拿过来的酒一下子拍开了尘封着酒坛的盖子,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口道:“果然是好酒,那瓶儿姑娘就弹奏上一曲吧!”
妙瓶儿一边扬起涂着丹蔻的芊芊玉手弹奏起来恰流莺花底叮咛,又孤鸿云外悲鸣,滴碎金彻雨,敲碎玉壶冰的琴声,她一边轻启红唇开启喉清韵雅的唱了起来。
草木昏黄 仿佛枯血染了霜,
剩我孤单。
背影未央 好像江湖那么长,
剩我仓惶,
冷冷的月光 停滞在脸上,
请为我隐藏 溢出的泪花。
……
而此时候一轮清冷的霁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之中,春生拿着一壶酒坐在婵娟寺清寂的檐牙之上,一时之间他神情有些落寞和悲伤,他仿佛想起了遗失在过往记忆里的旧时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