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轶下车去查看情况,擦去挡风玻璃上的冰雪,雨刷器还是不工作。
息火,然后再打着。雨刷器还是静止不动。
车外风雪漫天,路上除了风雪还是风雪。因为连着下了两天的雪,交通封闭,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办?
几个人在车上轮番给救援队打电话,因为信号不好,一直联系不上。
我们只好待在车里,开着暖风取暖。否则,冷月寒天的,万一因为寒冷睡过去,那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怎么办啊,秦轶,你快拿个主意!我们不能坐在车里等死啊!”郑玲儿有些害怕,就数她臭美,出门穿的最少,这会儿已经冷得缩成一团。
冯清清斜着眼睛瞅着她,“呸呸呸,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话。什么叫坐着等死啊!雨刷器坏了,我们又不会修车。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继续打电话救援,要么,下车,回赵家庄。”
秦轶说话了:“我们离开赵家庄至少走了二十多公里路了,弃车回去,冒着风雪走二十几公里路,不现实,我们还是想办法修修雨刷器。”
郑玲儿可怜巴巴的看着冯清清,眼圈红得厉害,就快哭了,“清清姐,我好害怕,要是一会儿车里的汽油烧光了,雨刷器修不好,又没人来救我们,我们是不是都得冻死。我突然间好想家。”
秦轶握了握郑玲儿的手,“雨刷器不工作,也许是什么东西卡住了,我再下去看看。”
他推开车门,冷风呼呼的灌进来,郑玲儿缩到了冯清清的怀里,不敢抬头。
我也跟着秦轶下了车,幸好我穿得厚实,羽绒服也是连帽的,把帽子戴在头上,至少能遮挡风寒。
“后备箱里又工具,拆下来看看,怎么啦?”放行李的时候,眼睛里看到过工具,打开一找,果然找到了全套的工具箱。
秦轶拿着螺丝刀、扳手,看了许久,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真是隔行如隔山,平常只知道开车,修车谁也不会,傻愣着站了半天,我们两个人已经快变成雪人了。
秦轶爬上车头,不想一个没稳住,滑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我去拉他,他却很恼火的骂了一句:“别碰我,什么鬼天气,什么鬼地方!”
想是摔疼了,又冷又疼,不恼才怪。我去扶他,他却一甩手,挡开我的胳膊,脚下一滑,我也摔倒在地。
还好地上雪厚,后背着地,没觉得疼痛,我挣扎着爬起来,给他帮忙。
秦轶终于爬上车头上捣鼓着,显出高个子的优势。我给他递工具,站在雪地上,脚趾冰冷的要僵住了一般。风雪灌进脖子里,冷得只想打哆嗦。
我在雪地上跺着脚,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山风紧一阵,慢一阵,实在太冷了。
“啪……”秦轶又一次从车头滑落下来,重重滚落在雪地上。他个子高,身体冷得发僵,这一摔,摔了个四仰八叉,挣扎着,手撑在雪地上才爬了起来
他嘴里叽里咕噜的问候着别人的爹娘。最后秦轶冷得支撑不住了,恶狠狠的说了句,“先上车。”
他随手扔下手里的工具,自行先上了车。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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