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玲儿头戴最时尚不过的姜黄色针织绒球帽,穿着姜黄色薄呢大衣,脚上是针织拼接的同色小皮短靴,站在白雪皑皑的山村小道上,好似下凡的仙女。
仙女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又哭又笑,再次引出赵家庄的老老少少,他们用同样看过我的眼神审视着郑玲儿,用同样猜测我的心思腹诽着这个美貌的女孩儿。
她的牛皮短靴鞋底不防滑,见到我,跌跌撞撞走过来,????几次差点滑倒。我迎上前去,扶住她,很是惊奇:“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导师呢?”
雪地游玩,还是到距离川南几百公里的偏远之地,导师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来的,必定是要陪伴。
我的目光搜寻着她的身后,除了杂乱的脚印之外,并没有看到导师的身影。
郑玲儿紧紧地抱住我,好似使出全身的力气,令我有点窒息之感。
我安静地任凭她抱着,一定是遇到麻烦了,否则,她见到我们不会如此激动,如见救星。
果然,她松开手,有点语无伦次:“山里信号不好,电话打不出去。还好导航显示了你们的位置,幸好不远。我就来找你们了。他在后面,车在没油了,好像油泵烧坏了,他在车上”
“是没油了吗?”我问。
郑玲儿难为情的看看大家,“没想到雪中驾车这么耗油,油表显示还能跑几百公里,出来时没有加油,谁知道沿途连个服务站都没有!”
天快黑了,他们的车油泵烧坏了,冰天雪地的,这可怎么办?
我皱着眉头,思虑如何解决这样的难题。
“要不就拖车吧!”自己冒着雪地行车的危险,来到赵家庄已是奇迹,再去拖车,我心里没底。但是总不能弃车或者天寒地冻的让导师他们待在车里等救援啊!
郑玲儿显然也是觉得拖车不妥,万一有个不测,后车刹不住,前车跑不快,两辆车都得出事儿。
“天快黑了,车就别管了,我们去把导师先接过来,冷月寒天的不能让他在车里过夜。”我斟酌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问郑玲儿。
一阵山风吹来,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缩起脖子,打了个冷战。郑玲儿穿的薄,更是在寒风里抖抖索索,楚楚可怜。
她还是不情愿的说:“我们才买的新车,好几百万那,丢路上”
站在村子里说话的这个当儿,那些出门看热闹或者探究竟的老头老太太,还有高高矮矮层次不齐的小孩儿,已经将我们几个围了个零零总总,我们说的话,他们都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双手捅在袖子里,说道:“这点子事儿,就把几个女娃难住嘞?几百万的东西,丢在路边那可不成。”
赵家庄的乡亲们看到有人带头说话,胆子也就大了,老头儿老太太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几百万?好多钱?你们不要,给我撒,我要撒!”
“啥子车子几百万?除了大巴,我还没做过小车,我们去看哈子嘛!开开眼撒!”
“光娃子家的亲戚,就是我们赵家庄的亲戚,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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