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行了?”
李治无奈:“你能不能找个低调点的办法?驸马候选名单上,在长安的就四个人,现在一个和你吃了饭就醉醺醺的去提亲,另一个又被你以切磋的名义打了一顿,你觉得父皇会看不出来?”
长孙湛继续笑:“老韦大人和你说的?”
“嗯,他吓得要命,生怕长孙大人回来之后找他麻烦,还怕被弹劾,就先来请罪了。”李治回答,“我答应他,等父皇回来,就提赐婚的事。”
“这么说,解决了一个,还有三个。”长孙湛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名单,直接用指甲把小韦大人的名字划掉了。
“你还是低调点吧。”李治瞥他。
“放心,你放心。”长孙湛拍拍李治的肩。
“昨晚和父皇的例行传讯,你还没向我汇报。”李治有些不满,“散朝之后又溜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去忙什么了,结果侍卫就来汇报,说你在演武场要把人打死了。”
长孙湛:“……”
长孙湛:“大哥,不至于,我真的没用力。”
“传讯板的事呢?”李治又问。
“压根没有消息,我本来想在朝堂上说来着,但又一想,说完之后,他们就会发现传讯的时候你不在,怕是又要多想。”长孙湛解释。
“嗯,也对。”李治点头赞许,之后憋着笑问,“你们又互道思念了?”
“当然没有。”长孙湛一说起这件事就头疼,“只是问了没事,连晚安都没说。”
“那今晚你们就有话说了,父皇今夜大概宿在渝州,而我们这边又出了水患之事。”李治道。
长孙湛眼前一亮:“不过我们好像是在试图借着谈国事的时候,谈恋爱啊。”
李治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
晚上很快就到,长孙湛正襟危坐在东宫,手里攥着石板专用毛笔,腹稿早就打了好几遍。
石板上依然显示出四个字:
“国师在吗?”
长孙湛回:“在,今日有事汇报。”
“讲。”
长孙湛言简意赅地讲了水患已经被治理其实是小事只是随便汇报一下不必担忧。
对面回复:“很好,朕相信太子。”
之后又没了。
“这也太高冷了吧?”长孙湛难以置信,继续在石板上写:
‘到达渝州否?天气可好?’
石板过了段时间才回复:‘到,一切都好。’
又没话了。
长孙湛问李治:“要不要把韦矩政的事说一说?”
“你疯了?当着晋阳的面说她的驸马候选人去和别人提亲?”李治冷静地反问。
“是说韦矩政向长孙家提亲的事。”长孙湛不满,“大哥,我不傻。”
“算了,父皇还在打仗,这种小事还是不要说了。而且父皇钦定的驸马候选人被我们特地拿出来问能不能和别人赐婚,还说你不傻?”李治顿了顿,“果然爱情会令人失去智慧。”
长孙湛无话可说。
但,石板上又出现了新的字迹:
‘国师的字进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