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不敢说绝对能帮得了你,但开导开导你这颗木鱼脑袋还是没问题的,你看,上次不就是因为我的开导,你才能和你泽哥冰释前嫌?”
沐卉被她说得心动了,思量了一会儿后,吞吞吐吐的将话题打开了,“其实,我是越来越不懂他现在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好接近,但下一秒又觉得好遥远。”
“莫先生怎么了?”琳达十分好奇,好奇那样一个面面俱到的细心男人,会做出什么事让沐卉这么为难。
“我……”沐卉面颊有些泛红,以沐卉所受的教育,要她说出那样私密的事情,还是很难启齿的。
琳达也还算是体贴,够有耐心,虽然已经完全被她吊起了胃口,但也不催促她,。
“其实是他很久没有碰我了。”沐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在心里盘旋了数十秒的声音化为语言,说了出来。
“哈?”
低垂着眼,沐卉苦笑,“从两年后重新见面后,他就没有再碰我了,第一天在法国相遇的那天,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暴怒,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愤怒的神情,当时我也以为他会强迫我的,可是他没有。”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以为他会抱她,就如同两年前一样,可是没有,他拿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休里,恐吓她,却没有碰她,“回来后,他也一直没有碰我,第一次,他吻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但第二次,他帮我洗头发的时候,我明明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欲,可是,他最后都没有碰我,感觉,他好像正在一步步疏远我一样。”
之前她还担心着,是不是因为他已经不爱她了,想要将她嫁出去了,可是又不是那样,他并没有对她变心,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再碰她?
“哈哈……”琳达爆笑出声,但刚笑出来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乐极生悲,扭曲了一张泛白的脸,极力压抑着想笑的冲动,十分挣扎也痛苦,就像陷入水深火热的极端里一样。
“很好笑吗?”沐卉危险的眯起眼,冷冷的俯视着她,声音低沉中透着诡异的压迫感。
她在说着痛苦的事情,她竟然笑得这么高兴。
“不是很好笑,是太好笑了好不好?”琳达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要不是身体受不了,怕是要大笑一番的吧,只可惜身体太痛了,连声音也显得有些虚软无力,“你竟然因为这无聊的事心烦,你还真是没烦恼了!”
“什么意思?”
“你也说了,你看到了你泽哥眼中的欲望,那就说明他对你还是有欲望的了,只不过因为某些顾虑才没有碰你,压抑着欲望的男人才是最痛苦的好不好?”琳达喘着粗气,胸口闷痛极了,那不是好像被锤子锤了一下,那就是真的被扯断了骨头的痛,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
“是这样吗?”沐卉也不确定起来。
“你还真是不懂男人啊,都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你说,一头野兽肯为一个女人压抑自己的欲望,说明了什么?说明那个男人很想珍惜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