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正是那么想的。”
话落,宇文傲不顾隐倾心的大惊小怪,蹲下身伸手就开始解隐倾心身上的衣带。
“咦咦……你干嘛?”
“你全身上下都被本王看了个遍,你还害羞?”
一边说着,宇文傲一边快速的褪去了隐倾心身上湿透的衣裙。
“你怎么会浑身湿透?”
宇文傲睨了眼窗外,没有下雨。
将所有湿透的衣物尽数脱下,紧接着,宇文傲轻松的抱起只挂了件雪缎肚兜儿在胸前的隐倾心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转而伸手就解开了肚兜儿的绳结。
“宇文傲……冷啦!”娇嗔了一声,隐倾心双臂蓦地搂住宇文傲,脑袋埋在他脖颈间,只感胸前一丝冷意,其实她更害怕的是自己胸前的美好被宇文傲看了去,就算喝醉酒被他看光了也不行!“闭眼闭眼!”感觉到宇文傲想拉过她的身体替她换上干净的肚兜儿,她蓦地用冰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捂着本王的眼睛,本王怎么帮你穿!”
“我不管,你快点!我好冷。”
感觉到怀中人傲人的双峰紧贴着自己,宇文傲顿感腹部一阵臊热。
懊恼的蹙眉,该死!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他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差。
……
好像遇见隐倾心后,就没好过吧?
肚兜一穿好,隐倾心就松开了捂住宇文傲眼睛的手,乖乖的让他一件件的替自己穿上。
一口一个喊冷,宇文傲生怕她冻着,忙将她抱上了床,用被子裹着。
旋即,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透着危险气息的逼视隐倾心。
“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你到底出去干了些什么!”
“……”
“说!”
“我说我说……我就是出去和人打了一架,结果打成平手两败俱伤,还被自己的力量给反噬了,所以才会这样,不过那人估计也伤的够呛……”
想到隐无尘肯定也受了内伤,隐倾心多少有些心理平衡了。
隐无尘的确伤的够呛,而且比隐倾心严重多了。
绝尘殿中,烛光昏暗,处处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偌大古老的殿宇中,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正在打坐替自己疗伤的隐无尘,另一个,是隐无尘的贴身祭祀官,青铜。
“大祭司,你这伤……”
满眼担忧的凝望一脸青色似痛苦的隐无尘,青铜不敢多加打扰,却还是按耐不住多问了一句。
能将护国神教的天阶战巫大祭司伤成这样,对方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
“青铜,我受伤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是,大祭司。不过……一座殿宇坍塌殆尽,到了明日,必定会惊动帝都啊!对方是谁?难道是那个长老们一直在搜寻的黑战巫?”
“不知,又不必多问。”
“是!青铜不问,那大祭司您好好疗伤,我这就……”告退二字还未出口,隐无尘倏然打断。
“青铜,我问你,我不在神教的这几年里,倾心过得好吗?”
隐无尘中途停止了疗伤,一问到隐倾心,他似是格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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