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大声喝道。花褚瞟了他一眼道:“是吗?那你现在回去扯去团藏左眼的绷带,那里是他抢走宇智波止水的右眼,在拉起团藏的右手衣袖,那里可是有整整十颗写轮眼。十一颗写轮眼啊,他团藏又不是神,凭什么容纳那么多的写轮眼?还不是因为他拿到了用暗部情报交换的大蛇丸的技术移植了初代目的细胞。怎么,不敢去问?没事,自你们知道这些开始,在团藏眼里,你们就已经是必死之人了。反正都是死,问问又何妨。”
“哼。临死之前,还想挑拨。团藏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其实你一个小鬼能明白的!”为首那人冷哼道,同时提醒着自己的同伴。
“哈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比我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更好笑的话了。一切为了木叶?我看是为了他的野心吧。为了成为火影不择手段不顾大局。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木叶村的根基。团藏那老狗是这么跟你们说的吧!那十六年前,那个神秘人是怎么知道四代的孩子要出生的准确时间?为什么九尾袭击村子,团藏和你们根没有出现?为什么这次木叶会死去那么多忍者?你们根在村子被袭击的时候又在什么地方?对团藏这么死忠的可不多,你是‘风’还是‘取根’,难怪这么秘密的任务会交给你来负责。”
为首的根部成员沉默了,花褚继续道:“团藏为什么要杀我,我心里明白得很。不就是怕我真的把师傅纲手大人请回了村子妨碍了他成为火影,顺便为六年前那件丑事封口。既然做得出这种龌蹉事,就不要给自己找什么大义的幌子。真让人觉得恶心。”
花褚吸了一口气,手上快速结印:“土遁·土流大河。”以花褚为中心,土地变软,冲向了四人脚下。四人立即后退,把区域空了出来。花褚立即趁着空档超前突破。
“想从我这里逃跑。”为首根部成员说道,手上结印:“风遁·大突破。”另一人同时施展了一个忍术:“火遁·大火球。”两个忍术组合在一起,变成了巨大的火雾,瞬间就将花褚吞噬了。
“就这么点本事?只是个说大话的小鬼而已。”看着覆盖面极广的火海,四人聚集在了一起,看着火海不屑道。一人则说道:“别大意。虽然是个小鬼,但也是三代目认可的特别上忍,小心点好。”
“呵呵,还记得我是特别上忍,不单单只是个小鬼啊。”火海里传来花褚的声音。火海维持了十来秒便散了,四人看见火海中央的位置,一个半人多高的土球打开,出现了露面的花褚。
“土遁·黄泉沼地狱。”花褚双手按在地上,根部四人所在的脚下土里变成了沼泽,一股吸力将他们从沼泽里拉了进去。“不好,会被陷进去的。借力脱离。”说着,四人两两拳头对着自己人対击,巨大的反冲将他们带出了沼泽区域,但每个人都被自己同伴的攻击弄伤了。
“怎么样,被自己人攻击的滋味如何?这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我便还你们一点。不过分吧!”看看两两一起的根部成员,说道。这是他的新术,是将自己和蚁地狱和黄泉沼组合而成的新术,不过说是新术也不全对,最多定性为改良。因为这两个忍术原理相同,花褚索性将它们组成和新的术,这是他第一次施展,没有全力施展出来。
虽然被根和团藏在背后捅刀子让他很气愤,但花褚不会恼怒到失去理智杀了四人。
花褚不这么做,不代表根部四人也会这么做。脱离之后,一人立即施展忍术:“土遁·束缚掌。”花褚的脚下,土地突然化作了数只手掌,将花褚的脚抓住了。
“趁现在。”为首的根部成员立即说道,另外三人立即冲向花褚,缠住脚的花褚行动不了,被三把利刃刺进了身体的要害。
“得手了。”几人心里暗道,这时,土遁根部成员大声焦急的喊道:“在上面。”三人一愣,只见眼前的花褚一下化作白烟消失了。“影分身。快闪开。”为首根部成员喊道。
“晚了。”从天而降的花褚高举左手,手掌中电花四散,右手拔出了长剑,已经到了三人头上了。
“散。”三人立即后退一步,在花褚落地时避开了与花褚正面碰撞,但花褚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雷遁·天罗网。”高举的左手的电流突然迸发,一道由电流交织的网将三人罩了起来。
“啊。”随着三声惨叫,根部三人被高压电流击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出现电焦的味道。
“影分身。什么时候?”动弹的不得根部成员话也说不利索了,依旧问道,“是在我们组合攻击的时候吗?”花褚摇摇头道:“不是。是在我假装小便的时候。老实说,一个个收拾你们,时间太久,而且太麻烦,所以就想把你们一次击倒算了。不过后来我想了想,还是留一个吧,不然没人扶剩下的人回去。”
说话家,花褚收回长剑,在土遁成员的警惕下,眼睁睁的看着花褚用掌仙术擦过了三人的手腕。
“我切断了你们手腕的肌肉,接下来你们还会保持五分钟的麻痹状态,而且就算更快恢复了,也没用,你们不能用忍术,对我来说也没有威胁。赶快回去找人医治吧,完了手就真的废掉了。别这么看着我,我本来就打算杀你们。回去告诉团藏,这次我不杀你们,不是我怕你们根。老实说,除了三忍,木叶村我还真没怕的人。可如果再有下次再来惹我,别怪我撕破脸皮了。如果他敢用卑鄙的手段威胁我,那我刚才所说的,就会出现在其他四国大名还有影的书案上,也包括木叶所有的上忍手里。想做火影,哼,到时候叫他去那个世界在努力吧。滚。”
花褚说着大步上前,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的幸存根部成员,在花褚的暴喝中不禁退了几步,让开了道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件拉风的白袍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