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恨南无风的出尔反尔,也只好沉默来,因为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她没有资格责备。
“既然,皇儿不喜欢,母后以后就不随便进来就是”,太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还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你不能总是沉溺于过去,那个云木兮母后替你打探过,当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一个弱女子被人伤成那样,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就算还活着,也是半身不遂,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肩负整个风盛国的使命,不是一个人,母后从小就教育你不要沉浸于儿女私情当中”。
挑断手筋脚筋!毛骨悚然的风灵难以想象当时云木兮哪绝望痛苦的表情,万万没想到这些武林中人手段如此狠毒,比她还要狠,她只是想要一刀解决了云木兮,没想到他们想出这么个法子对付云木兮,身心残疾要比痛快的死去来的更漫长更苦郁。
南无风放下手里擦干净的乐器,抬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眼神看着太后,“儿臣从小到大不是一直都是按照母亲的意思在走吗!现在也是,正因为听了母亲大人断掉一切情爱,才会酿成现如今的局面,朕还有事,恕儿臣不能陪母后絮叨了”。
南无风抱着乐器准备进屋里去。
强公公正好带着一个丫鬟进来了,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皇上外面的丫鬟还在候着,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皇上还要试琴吗?”。
南无风没有停下步子,扔下句,“全退了,以后都不用了”,便进屋了。
“诺”,强公公应道,真是龙颜难测,前几日像发疯了般的让他找来前朝宫宴上听云木兮弹过曲子的人来,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些粘边,现在又得把这些女人给打发回去了。
强公公注意到面色不太好看的太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才送你们出去吧”。
太后并没移动,而是大方的坐在轮椅上。
“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脾气变得如此暴躁了”,她的儿子南无风以前从来都是不温不火的,对任何人和物从来都是蜻蜓点水般,就算以前她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强迫他做什么,他都是一笑了之。
然而今天的南无风实在太反常了,难道是重了云木兮这个妖女的妖术?
太后的疑问正好说到了强公公的心坎了,他也是纳闷皇上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回禀太后,自从皇上这次昏迷醒了过后就和往常不太一样了,天天窝在养心殿内阅些奇怪的书籍,奴才猜测皇上可能是大病还未痊愈”。
太后嗯了声,没有说什么,有些明白了,神色越发凝重了,看着身后的裁管事道,“哀家也累了,回宫吧”。
老裁缝推着太后出了养心殿,本想给点意见给太后,但见太后若有所思的某样,也就没有说话了。
她猜测的没有错,秋慈这个老狐狸精,还生了个小狐狸精祸害人,太后开始回忆着。
记得自己当初在云府做丫鬟的时候,云之苍从外域带回来了秋慈,秋慈来路不明,云之苍不顾太姥爷的反对,非要取秋慈进门,当时凤瑶已经是云府的大夫人了,还是太后的妹妹,云之苍没有坚实的家族后盾,整个云府还是靠凤瑶在皇宫的地位才日益增长,凤瑶坚决不允许云之苍娶二房,这样的权势欺压,家族利益的驱使下,云之苍都没有被屈服,坚决娶了秋慈。
现如今她女儿又来祸害她的儿子,准确来说是两个儿子,别以为她不知道上次夕儿借她的凤印是为了见云木兮这个女人,她这两个孩子的一举一动她一直都观察的一清二楚。
“裁管事”,太后抬手召唤着,突然的开口打破了一路上安静的气氛
“太后,请吩咐”,老裁立马佝了下来。
“你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常年守在巴蜀的边境,以及天山的脚下,一旦有看到妖女的出没,不管是相似还是近似,格杀勿论”,太后的眸底泛着阴冷,华丽的面容透着一股寒气,紧抿的嘴唇渲着严肃与绝狠,只有彻底除掉这妖女,她的皇儿们才能彻底安宁,“记住不能让皇上知道,天山附近一定有皇上派去的人,要谨慎小心,不能被察觉”。
“奴才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期望”。
当太后刚走出去的时候,北洛川便和风灵一同出了养心殿。
两人也是各自沉默着,老叽叽喳喳的北洛川此刻就像吃了黄莲的哑巴,有苦说不清。
北洛川搅动着衣角,真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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