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人听她竟没说她输了要如何,这番自信神色,好似大家定然会输给她似的,顿时便有些生气。
黄宝莹便嘲讽道:“世子妃只说你赢了要如何,却不说输了如何,难道这里众多贵女千金加起来,竟还不如你一人?这河图洛书虽是最难的数科,但咱们这些人有家学的都是同家中兄弟一起开蒙的,礼乐术数无一落下,也不是不会玩这东西。世子妃可是太小瞧了大家了,竟连个输了的彩头都不愿虚设一番?”
谢知禅心道,我正想着怎么才能让游戏更刺激一些,就有人给她递梯子,可不是正好。
她感激的笑着对黄宝莹说道:“我不过是个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岂敢小瞧了这里众位大家。只刚刚长公主说了,不管什么才艺,不过是拿出来逗逗乐子罢了,我才没提什么彩头黑头的。如果黄小姐觉得不设彩头便是不尊重大家,想要一个彩头的话,也不是不行。”
她笑了笑,看着大家道:“往常我与世子下棋,输赢便按照棋子来算银子,一颗棋子一两银子,今日既然说只是玩玩,咱们便也按照棋子来算,也一颗棋子一两银子,如何?”
众人一时都不说话,只听着原来裴世子跟世子妃还有这种情趣,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赢得更多些?
倒是有些人听了这话,又在心中醋海翻涌了一场。
黄宝莹又道:“你这两个题盘都摆在一张桌子上,谁知道你会不会抄袭别人的?”
谢知禅心道,她倒不必抄袭别人,但她不想别人抄袭她,到时候再耍赖可就没意思了。
便笑道:“既如此,就摆两张桌子,中间设置一盏双面铜锣做遮挡,再设置一个监督人,负责安排分发题纸,保证两个题盘上的题目一样。再找个验题人,以敲锣开场。答题人桌上放置一小铜棍,谁先答题结束,就主动敲锣结束,如何?”
大家听说一颗棋子只一两银子,心中默默盘算了一番,输一局也不过几两银子,会玩的都跃跃欲试。
谢知禅心里也在把算盘打得噼叭响:只要一盘赢上十颗棋子,便是十两银子一局,难度越高,空置棋格越多,她能赢的棋子越多,就不只是十两银子一盘了。
众人毫无意外地推举了永泰长公主做监督人,永泰长公主便安排了两个府中的小厮负责分发题纸,从府中找了一个精通河图洛书的老账房来负责开场和验题。
又叫人将两个题盒置于分开的两张桌子上,如谢知禅说的,在两张桌子中央设置了一个双面铜锣做遮挡。
谢知禅坐了其中一桌,另一张桌子空置了一会儿,便见黄宝莹自信满满地坐了。
有贵女笑道:“听说宝莹姐姐小时候在族学里算术学得比哥哥们都好。及笄以后就一直跟着黄夫人学管账,玩河图洛书定然也不在话下。”
就见长公主府上的两个小厮分别捧着两张题纸,呈送到永泰长公主面前,由她过了目,再端下去放置在两个题盘上压好,便对负责敲锣的老账房点点头,退于一旁。
一声锣响,两人就分别开始往题盘上填充棋子。